等到老头儿回来,以为能得救。
结果,老头儿不止没帮他们解辛辣,还扬言要收拾他们。
两人只能满观的逃跑,凌虚子一面追,一面骂道:“两个混蛋,竟然敢糟蹋我的宝贝。”
那酒宝贝在哪里,两人当时并不明白。
他们对凌虚子的酒,又是好奇,又是害怕。
不过,后来老头儿看得紧,没再让他们得手过。
后来,师兄下山倒是喝过几回,也言个中的滋味妙甚。
为此,初初下山时,道一也偷偷尝过,觉得不足为奇。
当时店里的伙计如何说来着?
“有一个叫桃花镇的地方,专门酿酒的,他们那里出的酒,全是用桃花而制,且因人而制,小师傅一定能找着,你喜好的那一口.”
因不喜好喝酒,道一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
未曾想,今日竟到了桃花镇,真是冥冥中自有注定呀。
王玄之:“小一说得不错,此镇上的人家,都以此为业,尤以为江家为最,只因他家那株古树,江家酿出来的,总是比旁的酒香醇几分。”
“也难怪,何家把着不放了。”谢灵均深以为的点头。
别看他们现在和王家关系,真触碰到了有利家族的事,两家也是分毫不让的,虽不如江何两家,闹得这般难堪,暗里过了千百招。
诸如崔、李几家,亦是如此,但这不妨碍,他们关系好呀。
“现在他们怎么样了,两家害死的又是谁?”道一问。
王玄之:“江家害死了何家好酒的老太爷,何家则害死了江家的酿酒师傅。”
“后来,下毒的和出计谋的,都被官府判了刑,两家至此再无往来,且成了仇家。”
听到后面,众人都有些唏嘘。
远亲不如近邻,两户本该守望相助的人,最终,成了不可化解的仇家。
“自那以后,江家便狠下心来,将墙直接砌高,挡住出墙的桃花,与墙挤在一块儿的,则被他们剪掉,连片叶子,都不愿留给何家。”
“何家直接将他砌出来的部分砸掉,道是墙是两家的,怎可由江家一家作主,总之,只要江家砌,何家便砸,闹得不可开交,又没办法解决。”
道一:“如今还在闹?”
她皱眉,“长久这么闹下去,耗的可是双方。”
王玄之却是摇摇头,“并非如此,此事吃亏的还是江家,他们虽占了桃花之利,但能酿出好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