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舒光:“时节这段时日生病,弟兄们一直有去看他,他家白日从不紧闭门户的。”
“照舒光的话,周家定然是出事了,或许我们又来了晚一步。”
王玄之冷静的和他们分析,“舒光先别冲动,我们分两路,一路从正门,另一路则从后面绕进去,你先将周家的地势,与我们说一遍.”
最后决定,陈舒光和道一走正门。
理由也是现成的,半个徒弟的好兄弟,她帮忙去看病。
“舒光啊,你说你的弟兄这段日子不好,可有说哪里不舒服,出门匆忙,我也没准备药材,不知道身上的合不合适,一会儿若是有什么缺的,你出去买一点吧。”
随着陈舒光推开大门,道一的话很是自然传入院里。
院子里空荡荡的,只有春风在回应他们。
道一眼神示意陈舒光小心,“舒光,你说生病的兄弟,住在什么地方?”
陈舒光不着痕迹的四下看了看,指着一个方向,“他的房间在那边”
院里的风声,又大了些。
根据陈舒光的指引,周时节家并不大,两人很快就到他的屋外。
房屋紧锁着。
道一:“舒光,去敲门吧,别让你的好兄弟久等了。”
陈舒光忙上前敲门,“时节,你在屋里吗?”
一门之隔。
门后的周时节,被人捂住嘴,腰间比着把匕首。
他一点声音也不敢发出来。
方才在整理东西时,家里突然有人闯入,二话不说便抓住他。
同行的人,更是满屋子翻找。
找不着,正要逼问他时。
便听到屋外有人在说话。
那些人赶忙躲起来,又将他藏进屋里。
就成了眼下的局面。
周时节很想大喊,可腰间的匕首,让他不敢动弹。
他甚至想不明白,这些跑他家里做什么。
他一个小小的禁军,才上任几个月,与人无怨无仇的。
门外。
道一给了陈舒光一个眼神,便闪到了一边。
陈舒光深一气,猛的一脚踹过去。
“咚!”门应声而碎。
屋里挟持周时节的人,立刻反应过来,将刀驾在他的脖子上。
那人威胁陈舒光,“再进一步,我便杀了他。”
陈舒光站在门口,不敢再往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