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好气瞪了陆义一眼,“你那只眼看到钟老将军要赢了,按现在情形他能保住命就不错了!”
陆义笑道:“殿下,您有所不知!钟老将军最拿手的一招是回马枪,只要他使出来就从来没有失手过!”
“是吗?”陈晓木再把目光转到场上,只见钟新的身子突然滑向战马一边,黑炭头手中的鬼头大刀“当”的一声砍在钟新坐骑的马鞍桥上,说时迟那时快,钟新将手中的环子枪猛得向后一送,后面的黑炭头因为追的太快,躲闪不及,只听“噗嗤”一声,被钟新手中的环子枪扎了个透心凉!身体带着钟新的环子枪,“拍通”一声摔下战马!正在观战的楚军中立刻拍马冲出一位豹头环眼的将领,举起手中长矛隔开钟新和黑炭头,以防钟新回去补刀,或割下黑炭头的脑袋回来请功,与此同时,从楚营中冲出五六个兵士将躺在地上的黑炭头给抢了回去!
楚军豹头环眼的将领骑着马立在场地中央,用手用的长矛指着钟新,“老匹夫,竟敢用阴术伤我兄弟,还不快快前来受死!”
这边钟新一声不吭,重新拿起一支环子枪,再次拍马冲到场地中央和这个豹头环眼的楚军将领战在一起,由于刚刚钟新和黑炭头交战的时候,这个豹头环眼的家伙在旁看得很仔细,对钟新的一招一式都有了防备,特别是钟新使用的回马枪,就是钟新再卖破绽给他,他也不敢再追,俩人都打的小心翼翼,几十个回合过去还是没分出胜负,可是这时间一长钟新的体力就开始支持不住了,毕竟年龄上身,而且刚刚又和黑炭头打了一场,因此手中的招式开始越来越慢!
站在队前观战的西门松一见钟新情况不妙,有好几次都差点被豹头环眼家伙手中长给矛扎到,迅急拍马上场举起手中的亮银枪替换下己累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老将钟新,作为皇帝御前的四品带刀侍卫,西门松确实够格,手中的亮银枪仅和豹头环眼的楚军将领仅仅过手不到二十招,就稍微卖了个破绽,突然敞开胸前门户,提枪不管不顾向豹头环眼的家伙剌过来,豹头环眼大喜,一个蹬里藏身,身子滑向战马一边,左手拽着马鞍,右手紧握长矛向西门松当胸扎来,西门松将亮银松转换至右手,在两马一交错刹那间,用右手的亮银枪将豹头环眼家伙扎过来的矛尖轻轻一拨,左手抽出藏在马鞍里的鬼头大刀,顺手一刀将躲在马侧面的豹头环眼连人带马剁成两截!铺满淡黄色枯草的地上立时被喷满一大片鲜血,人肠马肠撒了一地,战马没死透还在悲惨嘶鸣,豹头环眼的家伙也在苟延残喘,上半截身在草地上用手抓着枯草痛苦的哀嚎着,下半身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