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钟将军的断脚接上?”严秀一怔,以为自己听错了,又将苏星然的话不由自主的重复一遍。
苏星然点点头,“正是。”
“殿下您要把钟将军的断脚接上?”严秀疑惑的问陈晓木,惊的连礼都忘了行。
陈晓木冲严秀抱一下拳,“有劳严郎中了,在师父那里学了好长时间,这是我第一次在真人身上施术,还请严郎中提请指教。”
严秀赶紧摆手推脱,“殿下,在下处理些刀伤,枪伤都有了力不从心的感觉,给钟将军接脚这等大事,是断不敢插手!”
看着严秀避之不及的样子,陈晓木没有为难他,只是让他打开药箱把消毒水找出来,他先帮钟新处理一下伤口。
等严秀把一个瓷瓶里黑乎乎还带点做饭调料味的药液倒进一个药碗里,陈晓木才彻底懵逼了,他把药碗端到鼻前闻闻,一股刺鼻的辛辣味直冲鼻孔。
“这是什么玩意?”陈晓木皱着眉头问严秀。
严秀也被问蒙了,这殿下口口声声说要为钟将军接脚,不会连这消毒的花椒水都不认识吧?
听严秀说是花椒水,陈晓木都惊住了,这万恶的旧社会,居然拿花椒水当消毒水用,古代人寿命短,这些大概是主要原因。
“难道你们能省到这功夫,连酒精都舍不得给兵士们用!”陈晓木质问严秀。
严秀眨巴眨巴眼睛,委屈的说道:“殿下,自打我学这郎中时候就是用花椒水消毒的,从没听说过还有什么酒精能够消毒,在下实在不知这酒精为何物,水酒我们倒是存了一点,不过那都是庆功的时候才用的!”
严秀的一席话让陈晓木哑口无言,自己又忘身处古代这个事实,这个时代没有酒精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但是他还不死心,试探着问,“那你们缝合针和缝合线总是有的吧,不然兵士们在战场上被砍伤和者剌伤了,伤口怎么处理?”
让他失望的是严秀还是摇摇头,“殿下您说的缝合线我没听说过,可您说得这缝合针不知和我现在用的针灸针是不是一样的?”
陈晓木差点没把堵在胸口的那口老血给吐出来,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完全是驴唇不对马嘴。抱着心底仅存的一点希望问严秀,“如果兵士被刀砍伤了,血流不止你怎么处理?”
严秀一听,暗暗松了囗气,心想你拐七拐八的问这么多,无非就是想考考我这郎中称不称职嘛,这还不手到擒来,他清清嗓子,“第一步压迫止血法,用手使劲压住伤口,如若还止不住血,再用针灸加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