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说道:“军师,给皇上的奏章上要尽量把这次战败的责任推到郭怀身上,一则郭怀是这次攻打天泉县城的主将,犯了轻敌冒进之错,二则这孟达刚和延年公主新婚不久就战死了,延年公主一定会伤心欲绝,孟达又是副将,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到时这延年公主再到皇上面前去哭闹一番,皇上一怒之下再怪罪咱没保护好他的附马,这就得不尝失了!”
吴成闻言头点的像小鸡啄米似的,“大帅英明,小人这就去按大帅的意思把奏章写好派人送往楚都邺城,呈于皇上御览。
吴成以韩飞的名义,写好给楚皇熊泽的奏章,让驿卒用八百里加急送了出去,仅仅两天这份奏章就摆到楚皇熊泽的龙案上,当着满朝文武大臣的面,熊泽将以新阳关节度使和攻打郑国元帅官韩飞名义送来的奏章狠狠摔到功成殿的地上,太子熊光拾起奏章看了一遍,又默默递给站在他身边的宰相施雷。
施雷简略浏览了一下奏章,浑身顿时一激凌,三步两步跨到龙案前跪下来,“陛下明鉴,老臣本着为楚国作想的一片赤诚之心推荐郭怀担任韩节度使攻郑的先锋官,怎料他竟如此无用,白白损失我楚国二十万兵马,老臣罪该万死,请陛下治罪!”
坐在龙案后的熊泽此时面沉如墨,功成殿里站班的文武百官吓的连大气都不敢出,熊泽缓了半天才慢慢理顺胸中的怒气,冲着跪在他案前的施雷摆摆手。
“施爱卿为国举能,何罪之有,可恨那郭怀贪功冒进,让楚国损失如此巨大,是可忍孰不可忍,虽己战死,也决不能饶,来人,传朕旨意,将那郭怀全家三族以内全部关进死囚牢,择日开刀问斩!”
熊泽这圣旨一出口,太子熊光,宰相施雷,包括功成殿里所有的站班大臣都愣住了,这特么的也太狠了吧,这人都己经战死了,还要再诛人家三族,说一千道一万人家也是为你老熊家江山才战死的,虽然韩飞的奏章上把这次战败全部归究于他,那只是个人能力问题,和他家人有什么关系?可现在熊泽在气头上,为自己脑袋作想,谁也不敢出头露脸替郭怀家人求情。
但是这施雷可就不一样了,他和郭怀是儿女亲家,虽然杀郭怀三族都是杀姓郭的多,可自己女儿施梅嫁给了郭怀儿子郭浩,还生了俩个小外甥,你熊泽这一杀,闺女这一家四口不是全都要人头落地吗?这个可不行,我就是拚上老命也得保下女儿这一家四口!
眼看着熊泽怒气冲冲的从龙案后的龙椅上站起来准备退朝,施雷高呼,“圣上,微臣有本要奏,请圣上恩准!”
熊泽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