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被楚军占领两个来月,就己显示出颓败的气息,黑夜里静悄悄的,只听见俩个人急促的脚步声和喘息声。
老太监领着陈晓木最后在一口宫里专门用于灭火的消防井前停下来,他习惯性向四周打量了一圈,才慢慢移开井口的铁盖子,他举着灯笼向井里照了照,一根打满绳结的粗绳从井口一直垂到井下的水里,老太监冲着井口轻轻咳嗽了两声,井里立刻就有了反应,井下靠近水面的砖墙就像一扇门一样被打了开来。
老太监将灯笼杆咬在嘴里,双手拽起绳子,双脚蹬着井壁上一排不起眼的小窝窝,开始向井下攀爬,大概是平常爬的习以为常了,老太监的身手十分灵活,眨眼间就爬到井下那扇门前,然后身子轻轻一偏,便钻了进去,片刻时间,老太监又从洞口伸出头来,向站在井口的陈晓木招招手。
陈晓木拿起井口的绳子,一咬牙,学着老太监的样子,用脚蹬着井壁上的小窝窝一滑一滑的向下爬去,临近井底水面的时候,一脚踩滑,若不是老太监在洞口里拉他一把,险些跌到下面水里,洞口里面又矮又窄,仅能容下一个人躬着身子从中通过。
陈晓木弯下腰,跟在老太监身后向前走了三四米,便到了一个大约有十平方米左右的一个房间里,房间顶部比外面稍微高一点,可以勉强直起身子,陈晓木站在门口打量了一下房间里的布置,连张桌子都没有,就更别提床了,里面靠墙的位置用草铺了一长溜地铺,上面堆着一些被褥,草铺对面靠墙的地方放了十多只碗,和一大袋好像是装着粮食的口袋,由于房间里比较潮湿,口袋外面上了一层绿绿长长的霉絮。
陈晓木又回过头瞧了一下房间里的几个人,除了自己和老太监,都是女人,其中有三个长相清秀,面色呆呆的女子,身上穿着几乎都掉光颜色的宫女服饰,草铺上躺着一个中年病妇,脸色潮红,不停的轻声咳嗽着,虽然身上的衣服破的不像样,却也遮不住身上常年养成的贵妇气质,贵妇身边坐着一个同样衣衫破烂的女子,因为低着头,陈晓木一时也看不清她的长相如何。
中年病妇抬眼见陈晓木在打量着她,忙从草铺上欠起身子,虚弱的说道:“劳驾先生不辞辛苦爬下来为哀家看病!”
陈晓木忙躬下身子向她作了一个辑,“请问您是郑国的皇后陛下吗?”
中年病妇苦涩的说道:“先生,现在那还有什么皇后陛下,我只是一个苟活着的亡国之妇!”
陈晓木却突然跪到陆皇后的草铺前,尽管他平时不屑这样做,可面对苏星然的母亲,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