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条带子,以和以前的楚军有所区别,同时防止发生误会!”
几个人就这样边走边说,不知不觉走近列队的郑军兵士面前,陈晓木抬头看看站在面前一脸菜色的郑军兵士,心里叹了口气,埋怨自己做事太鲁莽了,当他们走过一个兵士身边,陈晓木看到兵士在盔甲外面斜挎着一个牛角,不由眼前一亮,他在这个兵士身边站在来,伸手拿起这个兵士挎在身上的牛角在手里翻来覆去的看,汤怀示意兵士把牛角摘下来递给陈晓木。
陈晓木接过牛角,放到嘴边试吹了一下,牛角发出浑厚的呜呜声音,他摇摇头,用手指敲一下牛角号,转头问汤怀,这玩意有没有是铁制的?”
汤怀和章云包括西门若恩在内,只要是在军中待过的听到陈晓木这话都是面面相觑,不知怎么回答他是好,这回没等汤怀开口,西门若恩就悄然上前一步,低声对陈晓木说道:“这东西那有铁的,这么多人在这呢!别让人笑话了!”
那知这陈晓木像没听到一样,手里拿着牛角还在不依不饶的问汤怀,“这个能不能找铁匠打个铁的?”
汤怀见他一根筋的样子,便没好气的说,“陈先生,这是打仗用的号角,和军鼓一个作用,你不会在进城仪式上,通过擂战鼓,吹进军号来提升士气吧?那样的话兵士们听到鼓声和号声,是要发起冲锋的!你觉得合适吗?”
陈晓木闷闷得将牛角递回兵士手中,不解的问,“我只是问这牛角号有没有铁的?你那来这么多话?”
汤怀实在不想再和他纠缠,便苦笑道:“你都说是牛角号了,你见过那只牛的角是铁的?你要想吹铁的,除非是死人时用于报知阎王知道的泣神号,所谓的泣神号一响,阎王知晓!”
“哦,”陈晓木顿时来了兴趣,“现在能不能找一个来给我吹一下看看?”
陈晓木这话一出口,站在他四周的人,就连离他们不远正在列队的兵士都惊呆了,那有这大喜的日子吹死人时泣神号的,这得有多晦气!
所有的人脸上顿时都像上了一层霜,汤怀冷着脸说道:“陈先生,你太任性了吧,那泣神号能随便吹吗?这些兵士都是出生入死才活下来的,你在他们接受检阅时吹泣神号,这不是咒他们死吗?”
陈晓木摇摇头,笑道:“看你们这大惊小怪的样子,泣神号也不过是一种乐器而己,就像这牛角号,你们把它用到战场上,它就是进军号,假如你们把它用到丧事上,那岂不是也是不祥之物吗?都是人心理作怪,再说我也只是好奇,看看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