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语,只能睁着一双杏眼愣愣的看着陈晓木,然后突然冷不丁的冒出一句,“夫君,你劳心费神的弄这些东西作什么?”
听到苏星然询问,陈晓木这才豁然记起,自己从来没在她面前提起过做羽绒服的事,怪不得到现在她都是一脸懵懵懂懂的样子。陈晓木伸手在苏星然身上穿的鹿皮袄上摸了摸,关心地问,“老婆,深冬夜寒的,身上冷不冷?”
苏星然摇摇头,“一点都不冷,倒是夫君你身上穿得单薄了些,我让芙蓉去给你拿件丝袄披上吧?”
陈晓木握着苏星然的手嘿嘿笑道:“老婆不用了,我知道你们女人属阴怕冷,而我们男人属阳身上火力足,穿少点没事,世人不都喊我们为小火子,喊你们女子叫姑凉吗?就是因为这个原故!”
陈晓木这一套振振有词的歪理邪说,让苏星然和芙蓉俩人都忍不住噗嗤,噗嗤笑出声来!
苏星然娇嗔道:“夫君,我是问你搞这些看起来十分繁琐的东西到底有什么用,你都乱扯到那去了!”
陈晓木突然一脸诡秘神色轻笑道:“老婆,你看你夫君这么个聪明的人能做那些无用之事吗?”
苏星然嘟着嘴,小声不满的咕哝道:“真不知道你画得这些奇形怪状的东西做什么用的!”
第二天早上,当东方的天空露出一丝鱼肚白,一缕晨曦从六棱格窗棂中间射进屋里,陈晓木面前的书案上己放有二三十画好的张图纸,他放下手中鹅羽笔,先活动了一下因捏鹅羽笔都捏麻了的手指,而后长长伸了个懒腰,又接连打了好几个哈欠,苏星然和芙蓉俩人早在下半夜就熬不住了,此时俩人正分别趴在书案两端睡得正香,苏星然还时不时从口中传出一两句呓语。
陈晓木生怕打搅醒她俩的美梦,将身后的椅子向后轻轻的挪了挪,然后蹑手蹑脚走到门边拉开门栓,在打开屋门的那一刹那,外边一阵凛冽的寒风扑面而来,陈晓木浑身不由得抖了抖,门外下了一夜的大雪,此时己是一片银装素裹的雪白世界,这是自他穿越过来后第一次在这个世界看到下得如此大的大雪。
两手使劲裹了裹身上的麻布袍子,再紧紧腰间的布腰带,陈晓木走出房门外后,又悄然返身轻轻带上房门,院子里几个早起的丫鬟正在拿着笤帚在扫雪,天空还飘着一些稀碎的小雪渣,看见陈晓木踩着积雪咯吱,咯吱走过来,都纷纷放下手里的笤帚向他行礼问好,他也都一一点头作为回应。
院门两边俩个站岗的侍卫,耷拉着脑袋,双手笼在袖子里,将长枪搂在怀里,身子斜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