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存银,再去直面柴玉贵较为妥当!”
“呵呵”陈晓木笑看叶笃正一眼,淡然道:“叶师爷,刚刚那个日升金钱庄柴掌柜,情愿拿出三万多两银子来买个小官,也不愿意说出吴光禄在钱庄存银的祥情,据此可见,那吴光禄在日升金钱庄的存银绝对不是个小数目,甚至可能会超过一百万两!”
叶笃正将信将疑道:“大人,吴光禄是个不折不扣的人精,会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在一家钱庄存下那么多银子?”
陈晓木拍拍叶笃正的肩膀,以不容置疑的口气说道:“行啦!别再那么多疑问了,我们在耽搁下去,等那柴掌柜回到钱庄,细想一下,肯定会醒悟过来,釆取一些补救手段,恐怕到时会给我们增加不小的查处的难度。”
柴玉贵出了新京府衙后,被外面冷风一吹,浑身激凌凌打了个冷战,头脑一下清醒了不少,突然他伸手一拍脑门,低叫一声:“坏了!刚刚我中了这个小通判的诡计了!”当即,快速钻进等在外面的马车里,急急吩咐车夫道:“快,赶快回钱庄,越快越好!”
车夫一听,立马挥起长鞭,在空中“啪”地打了一声鞭花,拉车的驮马闻声扬起四蹄,“嘚,嘚飞快奔跑起来。
驮马跑了一段时间,马车便回到钱庄门前,尚未停稳,还在慢慢往前滑行,柴玉贵便一把撩开车帘从马车上跳下来,由于马车行驶的惯性,一个踉跄,他竟在落地的那一刻被摔了个仰面朝天,早已等在钱庄门口,盼着好消息的柴波见况,顾不上责骂车夫,赶紧三步并作两步跑过来,手忙脚乱扶起躺在地上龇牙咧嘴的老爹,一迭声道:“爹,你没事吧?怎的这样慌呀?车没停稳就跳下来了!”
柴玉贵一边嘴里“嘶哈”吸着冷气,一边惶急道:“快,快扶我去帐房!”
“爹,还是先找郎中来看看吧?”柴波一脸关切道。
“混帐,跌成啥样你爹我心里没数吗?赶紧扶我去帐房!”柴玉贵急急慌慌训斥着儿子柴波。
柴波无奈,只好和跑过来的车夫俩人,一边一个,架着哼哼唧唧的柴玉贵向着钱庄帐房走去。
日升金钱庄的建筑群在整个新京城里来说,除了皇宫之外,就是一个独一无二的存在,整个钱庄的建筑群远远看去,非常宏大奢华,别的钱庄临街无一例外都是一排经营用房,唯有日升金钱庄临街却是两扇威严庄重的铜雕大门,估计光是这两扇门就得花费数千两银子来打造,大门的两侧分别设置两只有一人多高镇财石狮,左边一只石狮嘴巴是张开的,右边一只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