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钱庄里的事也了解不少,因此小声提醒道。
“不会”陈晓木摇摇头,肯定道:“旧帐册换新帐册,肯定会在帐册内扉页上加以详细说明,而这几本帐册上完全没有任何这方面的字样,发生这种情况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这几本被替换下来的帐册,上面登记的银两数目和银库里存银数量相差太大,因而她们只有把这几本帐册藏起来或者干脆销毁!”
陈晓木正和门房说着话,张黑牛走进来抱拳道:“大人,门外有一个名叫曾广的人求见?”
“曾广?”陈晓木闻听一愣,自己印象里好像没有这个人,谁知一旁的门房听见却如释重负,兴奋道:“大老爷,曾先生是我们日升金钱庄帐房的三先生,这里的事情他比草民知道的多,您有什么事还是找他问吧!”
陈晓木点点头,对张黑牛道:“让他进来吧。”
张黑牛闻声出去,马上,一个身穿青色长袍,身形削瘦,留有三缕长须,面目清癯的中年人进到屋里来,他匆匆在屋里的每个人身上瞥了一眼,最后定格在身着官服的陈晓木身上,迅速往前走了一步,躬身拱手道:“草民见过大人!”
陈晓木点头问他道:“你就是日升金钱庄帐房的三先生曾广吗?”
曾广一拱手:“草民便是。”
“你可否见过这些帐册?”陈晓木将桌上几本空白帐册推到曾广眼前,问他道。
曾广伸头看了一眼,镇定道:“回大人,草民见过。”
陈晓木指指身后放满帐册的木架,不动声色问:“是在这架子上看到的?”
曾广摇头道:“回大人,草民是在帐房隔壁库房里看到的,那里现时还有好多空白帐册。”
陈晓木指着木架上刚刚被抽出空白帐本的空档,接着问道:“曾先生还记得这里原先放着那些帐册吗?”
曾广顺着陈晓木的手势,走到木架跟前,仔细看了一眼木架上的标号,然后点头肯定说道:“大人,草民记得这甲档壹号往后的帐册,都是新京城里排名前列的几个富户单独帐册,这其中壹号帐册是被称为新京城首富吴光禄的,贰号帐册是鲍福记布庄东家鲍有祥的,叁号帐册是长兴源珠宝玉石行东家上官云清的。”曾广一口气报出三家在日升金钱庄存银最多的富户。
“知道这几本帐册现在何处吗?”陈晓木继续问他。
曾广听问,讶然道:“大人,草民早上离开帐户之时,几本帐册还在这里的,难不成还会有人来偷帐册?”
陈晓木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