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诗兰很坚定地摇摇头,“木儿,听你娘亲和兰姨的话,等齐国这边的事做完了,就随我们使团回陈国去,再也不要做那忍气吞声的驸马了,到时兰姨将闺女秋儿嫁给你,咱们当个堂堂正正威风八面的皇子!”
陈晓木闻言,开门见山道:“兰姨,这怎么可能呢?现今我与女皇陛下过得恩爱有加,琴瑟和鸣,为啥还要去一个,除了娘亲和兰姨一家外,谁都不熟悉的地方生活呢?而且我也听说了,那些皇子之间整天拉帮结派,勾心斗角,我作为一个后来者,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加上娘亲又是平民出身,没有什么背景,皇帝封娘亲为贵妃,也不过是听说我在外面仗打得好,想让我回来帮他打仗罢了,可如今战争已经平息,我现时在回去,只是为他添乱而已!”
余诗兰嗔道:“你这孩子怎么能说这种混话呢?你娘亲虽是出身与平民,可你兰姨一家都会尽心竭力扶持你呀!弄不好,将来继承你父皇大统也不是不可能的!”
“呵呵”陈晓木轻笑一声,不屑道:“兰姨,晚辈对一个在大国间缝隙间求存的巴掌点小国家,一点兴趣都没有,倒不如将来你和娘亲一起来郑国安养天年为佳。”
听闻此话,余诗兰不仅没有生气,反而笑道:“木儿,兰姨听你口气倒不小,咱们陈国若是巴掌点小国,那郑国岂不是个还没有巴掌大的国家吗?”
陈晓木点头承认道:“兰姨,郑国现时是没有陈国的地盘大,可贵在朝廷的大事小事都由我说了算,我可以按自己的设想自由自在做事,要是回陈国,这辈子注定将成为一个不被人待见,碌碌无为的皇家废物。”
余诗兰闻言质问道:“这么说,秋儿决意留在郑国做官也是你的主意了?”
陈晓木赶紧摆手推脱道:“兰姨,这事和晚辈无关,忆秋姐主要是经女皇陛下的劝说,又折服于女皇陛下待人亲和的魅力,才决定留下来的!”
余诗兰不禁叹道:“看来,你的这位女皇陛下还是有些手段!”跟着她话头一转,“不过,兰姨听王保忠回来说,秋儿是因为你才留在郑国做官的。”
“因为我?”陈晓木闻言一愣。
“对,事实上,秋儿就是因为你才留在郑国做官的!”余诗兰加重语气道:“兰姨现今已不在强求你能回到陈国,但有一条,今后你一定要对秋儿好,在郑国朝廷里,更要处处护着她,并且最好对她能有个交待。”
“交待?”陈晓木怔怔道:“兰姨,你要我处处护着忆秋姐肯定是没问题,可交待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