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是速不台将军属下百夫长阿乞力,不知兄弟是那位将军属下?”
中年百夫长则冷淡道:“兄弟是大王子术赤属下图斯愣。”
阿乞力一听,哈哈笑道:“哈哈,原来是大王子属下图斯愣兄弟!幸会幸会。”
图斯愣不为所动,仍然板着脸道:“阿乞力兄弟,你这纯粹是在日弄鬼,把抛石车摆在离野狼谷这么远的地方,能将石块抛射到谷里吗?”
“唉!”阿乞力叹道:“图斯愣兄弟,我也是作难呀!你看,咱们前边这块地上都是昨夜战死兄弟的尸身,大汗又传令过来,暂时不得搬动,难道我能将这么多个沉重的抛石车都放到战死兄弟的尸身上吗?”
“哦,这……!”图斯愣听说,不由一怔,他其实并不是奉命前来督查,只是在路过这里时,看到一大群士兵正花费着宝贵时间,做无用功的事,感到既奇怪又愤怒,他真想不明白,命令这群士兵做事军官的脑子里是怎么想的,明知抛石机最大射程只有一百丈远,却又将其摆到离打击地野狼谷足有三百丈远的地方,一下远出三倍的距离,这还打个啥啊。”
可眼下明显是自己想得不周到,错怪了人家,怔了片刻,图斯愣悻悻道:“我这就去禀报给大王子,得想个发子出来。”
阿乞力立马拦住他,苦笑道:“图斯愣兄弟,你就饶兄弟们一命吧?”
图斯愣闻言不解道:“阿乞力兄弟,这又是怎么回事?”
阿乞力指着前边相距不远的遍地死尸,解释道:“图斯愣兄弟,你看昨天夜里兄弟们战死的地方,看情况估计,那应是野狼谷里的火器射程范围了,若是我们盲目向前推进,进到人家的射程内,下场便和昨夜战死的兄弟一样!”
图斯愣目光顺着阿乞力手指的方向望过去,果如他所说,被打死士兵的尸体,越离野狼谷近的地方越多,特别在谷口前更是密密麻麻,远远望去,甚至都看不到地面。
俩人正在原地发愣,这时突听一阵密集马蹄声从远处传来,一个士兵跌跌撞撞来报,“禀百夫长大人,大汗来了。”
“哦!”阿乞力闻声,全身一振,将手搭在眼眉上,向发出马蹄声响的方向望去,只见远处尘土飞扬,一大队人马在漫天的扬尘里时隐时现。
“图斯愣兄弟,我俩赶快去迎接大汗。”阿乞力急忙招呼图斯愣道,可当他回头时,图斯愣已跨马离去,只给他留下一个渐行渐远的背影。
“这家伙溜得比兔子还快!”阿乞力一脸无奈摇了摇头,随后对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