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事状态!”
“哦!为何这样说?”李梅花惊异道。
陈晓木给她分析道:“夫人,在下刚才从望远镜看到,几个军官模样的鞑子正在一起讨论着什么,虽然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但从脸上的表情可以判断出铁木真若是死了,他们那❓还能定下心,在那讨论事情,只怕早就乱用一团了!当然也不能排除他们当中确有泰山崩于眼前而色不变的统帅之才,只是,这种可能性很小。”
“那你又如何断定铁木真现时已经不省人事了?”李梅花不解道。
陈晓木笑道:“铁木真现时若还清醒,部下们怎敢当怎敢当他的面,用肆无忌惮的手势讨论事情?”
李梅花笑道:“看来陈附马还真是观察入微。”
铁木真这边,果如陈晓木判断那样,他在马背上被陈晓木用狙击枪击中头部,不过因狙击枪射程所限,弹头又被他头上厚实的皮披风帽挡了一下,弹头的冲击力减下不少,因而弹头只打进他脑袋一半,便余力耗尽,留了一半在外边,铁木真“啊”地一声,一头从马背上栽下来,还没等周围的人反应过来,窝阔台和者勒蔑等人跟着从马背上接二连三栽下来。
百夫长阿乞力见状,大吼道:“保护大汗!”随后,被惊醒过来的士兵,纷纷抄起盾牌,将躺在地上的铁木真,用自己的身体团团围起来,者勒蔑只是肩膀上受了点伤,神智还算清醒,情急之下大喊:“医官,医官在那里?”
“将军,来了,医官在此!”随着话音,一个医官手提药箱,急急跑来。
“快去看看大汗伤势如何?”者勒蔑吩咐道。
“是。”医官答应一声,立马蹲到被几个士兵抱在怀里的铁木真身前,这时铁木真脸色惨白,由于太阳穴上的伤口被弹头堵着,并没流出什么血来,医官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形,而且弹头还打在如此敏感要命的地方,这让他立即陷入束手无策境地。
“医官,大汗伤势如何?”者勒蔑急切问。
医官慌忙道:“将军,请稍候,卑职正在替大汗诊疗。”
无奈之下,医官只得先给铁木真把脉,等待另几个医官到齐后,几个人一起会诊一下,这样即便出什么事情,也有人和他一起分摊罪责。
少顷,又有三个医官过来参与诊断,几人经过短暂商量,决定先把已经昏死过去的铁木真和窝阔台移离此险地后,再进行下一步诊治,此方案也得到者勒蔑同意。
陈晓木的望远镜里,蒙古兵开始后退,起先还是三三两两小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