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城郊的怀山郡码头。”
“而长江航线上的码头就更多了。”
“宁国国内有长江,有玉广大运河,还有黄河的一部分。”
“航运比起陆运,它的运费更低,耗时也更短。为了商业的发展,航运必须大力的发展起来。”
“为了保护航线的安全,水师也必须发展起来!”
“所以我认为这临水城的船坞必须修缮重启……临水城的船坞最大,这里需要用来建造更大更坚固的战船!”
邹焕章又看向了李辰安。
虽然他心里也不知道这位摄政王如何解决银子的问题,但听他的这一席话,显然他不是一时兴起,而是有过深思熟虑。
既然是深思熟虑过的事,那么银子这事他自然也就考虑过,便不是自己所关心的问题。
邹焕章如此一想,面色一喜,邹氏这么多年积累的经验还有那些落在图纸上的战船,都将有了用武之地,或许在自己有生之年还能重现在世人面前!
他正要说邹氏这些年为此一直在做着准备,新一代战船的设计图纸已趋于完美,却不料又听李辰安说道:
“至于这战船怎么建,我会在临水城呆一些时日,明儿个你带着你儿子孙子们来这里,我详细的给你们说道说道。”
邹焕章愕然的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钟离秋阳也看了看李辰安,心有不解。
邹焕章心想这位摄政王是诗仙,酿造的画屏春味道也极好,可造船这玩意完全就是经验的累积,与酿酒做诗可是截然不同的两码子事!
可摄政王既然这么说了,他也不好多言。
那便明天带着自己的三个儿子和五个孙子,还有那些图纸来给这位摄政王说道说道战船该怎么去建吧!
在这个问题上,邹焕章没打算与这位摄政王妥协。
毕竟论建造战船,放眼天下,还没有哪一家比他邹氏更在行!
李辰安吃着馒头,又道:
“广陵城的临风渡,也是一处极好的良港。”
“我寻思将临风渡打造出来,也修建一处船坞,和这临水港的船坞一般大。”
“这处船坞也是用来打造战船!”
“而今的广陵水师的战船要逐步淘汰,新的战船……大致需要五十艘!”
“建造五十艘战船需要很长时间,主要是我还得等我回到了京都,看看火器局将大炮这个玩意儿弄得怎样了。”
邹焕章顿时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