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也在动、山仿佛在摇,俄罗斯棕熊好像要出来一样,在场的赌徒惊呼一声,被吓得够呛,有的被吓的脸色苍白,一看没事,大呼过瘾,真过瘾。
一次失败,棕熊更为暴怒,像猩猩一样拍着心口,仰天咆哮,再次以离奇的速度与力量,抓向了眼镜蛇。
眼镜蛇这次反应速度慢了一些,没能逃过。
棕熊抓住眼镜蛇,高举了起来,凭着蛮力想要来个分尸。
谁知道,眼镜蛇滑溜溜,熊掌稍稍一松,溜走了,边逃边咬棕熊,发现不管怎么咬,其没有倒下。
眼镜蛇遇到了麻烦,不知如何是好,在棕熊的身上缠来缠去。
“眼镜蛇这是想干吗?”
“想缠死大棕熊?”
“不,它办不到。”
几乎所有人站了起来,包括乔山、黑狗,没有人说话,看着力量、体型悬殊很大的比赛。
连叶天星微微皱起了柳眉,脸上闪过一抹忧虑。
下一秒,俄罗斯棕熊再次抓住了眼镜蛇,玩命似的撕扯着,大家以为立马就此结束,黑狗笑了,乔山脸上露出了喜色。
就在千钧一发,将要被扯断的瞬间,眼镜蛇再次侥幸溜走,顺着棕熊的脖子奇快蠕动,到了其双腿之间,发现了一个洞,毫不客气的钻了进去,很快不见了尾巴。
俄罗斯棕熊瞬间凌乱了,狂怒着后退了好几步,痛苦的嚎叫着,捶着肚子。
“握了棵草,没看错吧?”
“眼镜蛇竟然钻进了棕熊的肚子里?”
“这还能活着出来吗?”
不少人再次躁动起来,没见过这么惊心动魄、血腥又重口味的比赛,忍不住猜测,不知道结果如何,只看到棕熊在铁笼里很难受的狂奔着,所过之处,鲜血直滴。
他们看得心惊肉跳,但敢肯定一点,这只棕熊是母的,不然眼镜蛇怎么钻进去?从菊花吗?
现在连蛇的口味都这么重?
看着棕熊那么痛苦,吃瓜群众们的菊花为之一紧。
结果到底如何,还不好说。
乔山很紧张,黑狗亦然。
叶天星稍稍握起了粉拳。
下一刻钟,还在狂怒的棕熊,一只眼睛突然爆了,爆出了血浆,仔细瞧,原来是眼镜蛇钻了出来,它浑身是血,还混杂着白色、腥味黄的粘稠东西。
“这……这也太辣眼睛了。”
“我的小心脏快被吓得停止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