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歌不怕,我在,我在!”少忘尘也觉得一阵恶心,那张脸远比看见魔鬼还要让人惊恐。
小雪儿则翻了个白眼,抿着嘴不语,只是青、金双色异瞳之间蕴藏着一丝怒气,毫不掩饰。
“真是可恶,对原本如此美好的女子做出这样的事情,简直是天理不容!”祁御霄愤愤道,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把扇子,使劲地扇着,仿佛要将自己怒火扇去一般。
虞上邪也是瞪大了眼睛,惊恐不已:“你!你的脸!”
“很可怕的脸吧?连我自己都不敢照镜子看啊!”楚二娘笑着,每说一句话、一个字,她的牙齿开合之间,粉嫩的舌头如肥硕的虫子一般蠕动着,格外的令人恶心。“可你当初不是看上了我这张脸吗?你看不上了,我就毁了它,毁了它,就只存在你的记忆里,成为你的唯一,不好吗?”
“……”
所有人又是一阵恶寒,好似被丢入万丈深渊,冰寒与黑暗扑面而来。
少忘尘紧紧的抿着唇,抿地嘴唇都泛了白,他的脸色很不好。
一个女子,居然对自己的脸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不是爱之深,恨之深,又如何下得了手?当初的楚二娘该有多么的恨虞上邪,虞上邪又该是怎样伤害了楚二娘啊!
虞上邪的脸上青白交接,气息也粗了起来,显然压抑的愤怒几乎就在临界点上。
“你到底要做什么!”虞上邪几乎是从齿缝之间切出这一句话的,以至于每个字都好似要咬碎了一般。
“我要让你恐惧啊!”楚二娘又肆意地笑了起来:“这是我第三次回答你这句话了吧?接下来你可是要记住,记不住的话,也太失礼了!”
楚二娘素手一翻,右手顿时多了一个苹果大的物体,此物比玉要多一分通透,比琉璃又要多一分浑浊,好似半融化的雪。它就像是一个小小的,卷缩着的婴儿,眉眼还不完全,四肢还没有长全,仿佛是雕刻了一半的玉件,格外好看,却又无来由多了几分逼真,甚至是逼真的渗人。
小雪儿看见那东西,鼻子里“哼”了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上,也不知是和谁在生气。
“都说最毒妇人心,此话果然不错!”看了许久的紫襟衣摇了摇头,叹息一声。
“这就是当初你从我腹中毫不犹豫切下来的亲骨肉,我做成了琥珀,不知道你还认不认得?”楚二娘又语出惊人,骇得所有人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就连远远在外的少忘尘也觉得背后汗津津的。“这可是我们的孩子呀,若是你没有下手,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