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休息!”
“没事,雪前辈已经帮我取出穿云丝,你就别往心里去了!”少忘尘说道。
“不行,我虞长离怎么可以对不起朋友!”虞长离难得认真,一认真起来,简直是判若两人,不给少忘尘再说话的机会,转头就离开了。
“挽歌,下次不许胡闹!”少忘尘揉了揉少挽歌的小脑袋,佯怒道。
“我哪有!”少挽歌这回也不乐意了,顿时撅着嘴气哼哼道:“本来就是他们家没有做到位,要不是雪姐姐,公子你以后可要遭多大的罪哩!”
“那也不该将气撒在黄鹂儿身上啊,此事与他无关。”少忘尘道。
“与他无关与谁有关?他好歹是这里的二公子,不找他说理找谁说理?公子,你说我做什么,我可是在关心你呀!”少挽歌幽怨地看着少忘尘,小嘴撅得老高。
“我知道你是在关心我……唉,罢了,你先去休息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少忘尘道。
“公子你……”少挽歌不可思议地看着少忘尘,一双大眼睛顿时噙了泪水,眼看就要滴下来。“哼!”
少挽歌愤愤不平,又满腹委屈地跑了出去,头上的莲花冠颤巍巍的,险些就要掉下来。
少忘尘叹息一声,自知说地有些过了。
“说一说这丫头也好,这丫头资质十分了得,机缘也不差,人也格外聪明伶俐,只是性子颇为胆大,遇着谁也不曾怕过,锋芒毕露。帝江疼惜她,东来先生和小雪儿也多有担待,可若是遇着了别人,这样说来,却是要吃亏的!”少忘尘心里如斯想着,为少挽歌将来的日子打算着。
少挽歌一走,他的心也就沉了下来,总觉得背上汗津津的。刚才那疯女人扑在他身上的恶臭还没有散去,一丝一缕地钻入他的鼻子里,于是便越发地觉得阴冷。
“又是谁会这样害我?今日若非是小雪儿,我根本发觉不了穿云丝,如小雪儿所说,将来在不知不觉中,我就要遵从那人的意思去做事,那可怎么好?要是被那人发觉我巫师的本质,那才是真正的灾难,到底是谁要害我呢?”
“是笏朝夕吗?按照时间算来,是笏朝夕的可能性也不小,此人表面看似堂堂正正,一介儒风,可是做起事来却是格外·阴险。在中正殿门口以换取功劳为名,实则却是散布我有什么太液丹的消息。去了义正山庄,他又将我有太液丹的消息告知正愁没有资本还债的罗松明,罗松明险些就要将我杀死。事后居然又用婆椤双树这等宝物利诱罗松明对我下了九阴化骨丹,若非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