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依然没有放松:“也不知道这一次魔军会出来多少兵马,修为又是如何?”
“令尊不是出关了吗?以令尊的修为,定能将聊城护下。”少南行说道。
“没那么简单!”岁灵犀微微眯着眼,说道:“原本算定魔族要彻底出动至少要到五月,如今提早了一个月,肯定没那么简单。”
岁灵犀不再去看魔云,而是转身走到亭下石台上坐下,说道:“我猜这其中肯定有什么变数。当然,这变数我们暂且不去管,除了魔军之外,一定还要注意虞城和其他城池的背后偷袭,他们早就对聊城虎视眈眈,如此绝佳机会,怎么可能不掺和一脚?尤其是虞城,虞天弓才吃了亏,怎可轻易罢休?还有青杀城。青杀城城主的小公子被我所杀,青杀城城主木成舟想要报仇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一次也肯定是要伺机而动的。”
“至于其他人么……那些人只要能独善其身,就已经是天大的恩德!这一次大好机会摆在眼前,除了那最儒弱的儒城李厚德有可能龟缩在儒城以外,其他的人肯定也要来分一杯羹的。”岁灵犀冷声道:“魔族固然可怕,但犹且有应对之机,而那些自以为正道,实则妖魔不如的人才是真正的心怀叵测!”
少南行皱了眉:“你这样说来,看来这一仗难打了!”
顿了顿,他突然道:“不如这样,我去寻我父亲调动兵马来相助?”
“哪里有那么容易?”岁灵犀说道:“且不说玄都和聊城相聚如此之远,大军日夜兼程,哪怕全都是飞身托迹,又或者是飞行类坐骑,没有三五天也休想到达。再说东华、西临、南疆、北隅和中土五处地域虽然都以玄祁帝为共主,但实则是各自为政,好似大国与诸侯国一般,私下里并不干预政治。这一次虽然是魔军压城,但是玄祁帝在没有感觉到北隅被魔军侵占到不可控制之时,他是绝对不会出兵相助的。”
“这是为什么?”少南行不解。
岁灵犀便解释道:“北隅与中土各自为政,出现在北隅的魔军自然由北隅先行抵抗,实在不行才会求助中土。我方才说了,玄祁帝与北隅的关系就如同帝王与诸侯,诸侯国虽然俯首称臣,但不臣之心昭然若揭,倘若求助玄祁帝,便是告诉天下人,北隅,就是玄祁帝的附属,就是臣,好似从诸侯便贬谪成了大臣。大臣要依附君王,但诸侯不必,诸侯国诸侯国,国字再小,也是君。”
稍稍一缓,岁灵犀又道:“这是一方面,反过来说便是玄祁帝不会出兵。在北隅没有危难到快要失去的时候,他绝对不会把自己的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