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与你战上百回合?才十六品?”虞长离又是一惊:“此人居然有如此大的能耐?”
顿了顿,虞长离又问:“结果如何了?死了?”
“未曾,被三尊之一的白梵天讨去了,不过白梵天看似最为潇洒脱俗,手段却最是狠辣,这般人物,只怕要被他练成魔神将不可。”文墨白见虞长离疑惑,便解释道:“魔神将与道家的金甲战神差不多,其实更该说是傀儡。”
“可惜了这般一个优秀的修真者!”虞长离叹息一声,浅浅道:“你虽说他说的出神,你却也不过这么半柱香的时间便将他打倒,可见你的能耐。”
“你错了,我也受伤了。”文墨白道,“此人一杆长戟委实了得,竟伤了我魔魂,也是白尊助我疗伤,此时才看起来没什么大碍。”
“可严重?”
“严不严重的,不也与你一道说话么?”文墨白笑了一声,说道:“你这酒壶碎了,再与你一坛酒。”
说着,文墨白手上一翻,便多了一把一模一样的酒壶。
虞长离接过酒,便闷闷地饮了大白,恍惚间有些心事。
而此时的一叶世界便躲在一株矮草的叶片之下,小如芥子,文墨白根本无法察觉。
而一叶世界之内,少挽歌扶着少忘尘,满目的担忧:“公子,这伤来得突然,不想如此厉害!”
少忘尘点了点头,擦拭去嘴角、鼻下、眼角和耳中的血液,说道:“这千煞魔纹骨果然厉害,仿佛其中封印了一强大的魔头的意志,一身杀气,神来杀神,魔来杀魔,天上地下唯有杀之一字,便是我这魔气也要被斩杀,简直是一尊杀神。”
“也亏得我将那一道魔气连连斩断,这才没有伤及根本。”少忘尘说:“只是触碰了那魔纹也惊扰了布下魔纹之人,那一声传递来的声音直接将我五脏六腑七窍全数震散,幸好我体内灵气充裕,气血之术也得心应手,此时总算是无碍。”
他看着与虞长离对话的文墨白,说道:“此魔应该便是布下那千煞魔纹之人,否则若是因为洞府的禁制,也早就该来了!”
“是呢,此魔也着实厉害,可是看起来却和一个凡人没什么区别!”少挽歌撅着嘴道。
他们两人也便在此等候着。
“你方才动千煞魔纹是为何?”
两人沉默良久之后,文墨白再一次打破了沉默,问。他问的很随意,好似也并不需要知道答案似的,只是听在虞长离的耳中,手中的姿势却僵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