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
“这就不晓得了,不过我家公子想来福缘深厚,其运通达,应该是能够找到的!”少挽歌道。
“你方才问我,如何南行公子会在魔戮山,此事我本也要与少忘尘和南行公子一说,只是听他们此时正在求医,便有劳你回去与他们说一说。”岁灵犀说道。
“还请,几时对我这样客气了?”少挽歌心里越发不屑了,只是口中道:“灵犀少主请说,挽歌会如实告诉公子和南行公子的!”
“方才听你说起这些消息,我怀疑是虞天弓的计谋,碍于南行公子身份不便动手,所以设计让南行公子离开聊城。”岁灵犀道。
少挽歌听了微微皱眉:“这样的说辞,倒是与公子猜测有那么几分想和。”
岁灵犀一边踱着步,一边道:“我聊城宗亲之中有一位从虞城嫁来的女子,平素里身为长老,也从不谋面。前日魔军压城,她的两个儿子突然来了城楼,彼时我正在疗伤,便由南行公子晤面,只是不知道说了什么,南行公子便恼怒离开了聊城,而那两人只在前线转了一圈便离开,至今去向不明。所以依照我的猜测,这两人应该便是收了虞天弓的挑唆,来说动南行公子去魔戮山的。”
少挽歌便问:“那两人可是一个叫常安,一个叫任远?”
“不错,你是如何知道的?”岁灵犀奇道。
“我们去魔戮山的时候,这两人便恰好在魔戮山的地牢之内,我们听见他们说了些碎嘴,如今灵犀少主你这样一说,我便想起来了!”少挽歌道。
“他们在魔戮山?”岁灵犀眼神冷冽,暗藏杀机:“那也好,省的脏了我的手亲自送他们下黄泉!他们如此陷害我聊城,更要害南行公子,日后要叫太尉和太玄真人找我聊城的麻烦,简直死不足惜!”
少挽歌看得一愣,心里顿时起了警惕:“这灵犀少主看着年虽不大,怎如此大的戾气,如此的无情,喊打喊杀半点也不模糊,看来日后还是不要叫公子靠近她了,更是不要与她在一道,我若是多了这么个主子,我岂不是时时刻刻都要提心吊胆?”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便是莲象师听了岁灵犀这充满戾气的话,也是眉头紧锁,连忙默念了经文。
岁灵犀瞧了两人一眼,顿时收起一身气势,说道:“既然少忘尘让你来医治我军营里的伤员,便有劳你了!”
“没什么,他们在哪里?”少挽歌也乐得不与岁灵犀一道,当下问道。
“他们就在旁边的营帐里,挽歌姑娘自行去吧!”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