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将他挖出心脏来吃了才好!”白梵天袖袍一挥,恨声道。
“你与这类人族如此计较做什么?如此低贱的族群,恐怕也唯有九殒才瞧得上他一眼了!”赤霞天娇嗔道:“不过回想起来,我倒还未尝过类人族是什么滋味,恰好这文墨白的模样也算俊俏,不若找个时日将他拿来享用一番?”
“红儿,你这样我便是要吃醋的,你有我便够了。”白梵天眼神迷离,一口含住赤霞天的唇,右手上下其手,左手挥袖在赤霞天的身后设了一软榻,顿时将其按到在床上,迫不及待便撕裂了赤霞天的衣裳,一时间,这阴森可怖的地牢也变得旖旎起来,处处传递着赤霞天与白梵天帷帐之中的声音,便是那些自知将死之人,也要羞红了脸去。
而在这间地牢的隔壁,还囚禁着三个人,分别是青槐、岁年轮和眉娴毓。
此时的青槐被两枚黑色钉子钉住双掌,直直打入身后浑然一体的墙内,身上有各种酷刑的痕迹,原本也算是个好看的将军,如今却气息奄奄,口中的血不停地留下来,止也止不住。
“师尊……”青槐听的隔壁的动静,怒火攻心,咬牙切齿地磨出两字,即刻昏厥过去。
而岁年轮夫妇的境况也比青槐好不了多少,一身伤痕,浑身几乎没有完好的地方。眉娴毓甚至被割了舌头,口中大片的淤血一块一块的掉下来。胸口更是被拉开了老大一个口子,一颗心脏在跳动着,只是那心脏仿佛被人一刀一刀的切成片,宛若餐盘上的菜肴,任人享用。
岁年轮则被挖了一双眼珠,眼眶里充斥着淤血,没了眼珠的眼眶不但没有凹陷下去,反而突出的厉害。十根手指被插进了铁定,上面有血色的雷电时不时地注入他的身体里,每滋入一次,他便猛烈的抽动一下。而最难以忍受的是,他的金丹被一团魔火煎熬着,时时刻刻都要忍受难以忍受的痛苦,难过得他咬碎了一口后槽牙犹且不觉。
眉娴毓见自己的丈夫受如此痛苦,一个劲儿的流着眼泪,奈何口中无舌,除了干涩的哭着,什么也做不了。
此情此景,见者流泪。
地牢吗?是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