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忘尘的。
“这些话便不要纠葛了,昨日我与三哥一道来的,不过三哥身子不好,我叫他回去了,所以我守着你。”少忘尘说。
“是五哥将我治好的吗?”少徵弦突然问,目光看着少忘尘,很是炽烈。
“嗯,是。”少忘尘也不会否认。
少徵弦正色起身,在床榻上对着少忘尘行了一跪拜大礼:“徵弦谢过五哥救命之恩!”
少忘尘便看着他行了这一礼,他没有扶,但也没有如何激动,只是说:“起来吧。”
少徵弦很是听话,起了身来,便坐在床榻上,正好能看见少忘尘的侧脸。“我知道我这不是病,我虽资质不高,可是我身子素来好得很,第一日我就发觉不对了,本想去与三哥说,可是见了三哥我便忍不住呕了血,又恐吓着他,便只好回到这里,本以为稍事休息就好,好再去找他,没想到到这床上才睡下,便怎么也睡不醒了。”
“再看着四周无一人伺候,我便知道,肯定是五哥你救了我。之前三哥身子突然好了,我便追着问他,他只说日后要对五哥恭敬些,我便大抵的明白了,只是也不大信,这会子便是真的信了。徵弦谢五哥救命之恩,徵弦虽然陷入沉睡,可是对自己的身子还是有清楚的感觉的,若非五哥救命,怕是没两日徵弦便要命丧黄泉了!”
眼看着少徵弦又要起身拜自己,少忘尘这才伸手扶住了他,说:“你我本就是兄弟,从小你的遭遇与我也颇为相似,我既然有法子救你,自然要救你的,你不必挂怀。”
顿了顿,他又问:“你既然知道你这是有人做手,那你可记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不知道,我每一日都过得和往常差不多,不是去学堂听杨毅的教学,就是回家来研习琴谱声乐,这段日子三哥身子好些了,我便多去了几次寻三哥下棋喝茶,也并无遇见什么奇怪的人奇怪的事情,连陌生人都不曾见过一个。”少徵弦很是认真的说。
看样子,他刚刚察觉身体有异的时候,也便想过了这个问题。
“不仅是你,三哥也遭遇了陷害,身中剧毒,若非我昨日去寻他,恐怕他也命不久矣,更不会因此来寻你。”少忘尘寒着脸说。
“什么,三哥也……?那三哥人呢?可还好么?”少徵弦立即关心地问。
“你放心,三哥的毒我已经解了,只是他的先天病体终究是个缺憾,但已经无碍了。”
“是啊,三哥的病……”少徵弦看向少忘尘,满怀感激,便是连眼睛都是闪闪的:“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