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吗?那这些年来时时记挂着,又是怎么回事?莫非是方才么?只是前一刻两人还兴奋地似要突破了这令牌的局限,最好相聚在一起,给对方一个久别重逢的喜悦的拥抱,怎么会陌生呢?
是啊,怎么会陌生呢?因了什么原因呢?时间吗?初略算来,确有四年未见了,但之前不还难舍难分吗?那么,是距离吗?可这令牌之中,分明传来那熟悉的声音,那同样的关心,同样的人,有这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少忘尘哭得很是伤心,他觉得,他正在失去什么东西,与半年前他失去了娘亲一样,有很重要的东西在慢慢流逝,他想抓也抓不住。
少南行则看着令牌发愣,愣着愣着,便尾随着一声接连一声的叹息。
终于,少忘尘抹去了眼泪,说:“兄长,待会儿我还要去行拜师礼,就不与兄长多说了。”
“我听说了,你只好好学艺,不可懈怠。”少南行说。
“是,尘儿谨遵兄长教诲!”
“你……罢了,我也要去看一看前线魔军的情况,也不好再多说了,就此……先暂别吧!”
“哈!”
两人同时掐断与令牌的联系,两枚令牌之中的传音蛊一道停歇了下来。
少南行依旧呆呆地看着手中的令牌,手指一下一下的摩挲着,好似要将这令牌刻画入了心里才好。
少南行则靠在窗前,不知道怎的,今日的东来阁竟也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来,随着些微的风飘进了窗口,打在身上,湿漉漉的,凉飕飕的。他觉得有些凉意,却没有丝毫的动力起身去穿一件衣服。
“兄长,我们是不是回不去了……彼时我们的母亲都还在,你如阳光洒在我身上,我便做你如影随形的月,如今我们各奔东西,我不再需要你护着,我也没有当初的纯良……但愿兄长你,一如当初的温厚恭良,公子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