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的唇角微微上扬,说道:“所以,你也不愿意放过如此的机遇。”
“你不也是吗?”苍术回过神来,转头看了一眼紫襟衣,见紫襟衣遮住了眼,便回了头去,从背带中找出一戳烟丝,指尖掐了一点火星,又开始抽了起来。
“所以你收他为徒,说是找个衣钵传人,实则不过是为他隐藏身份。”紫襟衣说。
“所以你送他婆椤双树,命他为少主,也不过是为了让他有更多的底蕴。”苍术说。
“人嘛,社会嘛,王朝嘛,如何也逃不过一个生死。不到你我这等境界,如何会看淡这些所谓虚名?”紫襟衣道。
“看淡了虚名,却在意起别的东西,一样的,逃不脱的。我们是傀儡,要挣脱,只能靠他。”
“啊,可惜,世上痴人何其多,竟会放弃如此大好的机缘。可若说是痴人,谁又不晓得,他们也不过是身不由己。”
“天下生灵便宛若是翁中的毒虫,相互残杀,我们是已经杀死千百同伴的蛊,看着别人在厮杀,也无法插手,只剩下一声叹息。”
“嗯,蛊,你这比喻倒是极为恰当。所以我们需要一个懂得如何操控蛊虫的人,将这翁打破,我们便自由了……”紫襟衣忽然一笑。
“你很看好他吗?不尽然吧?你我也不过是在赌。”
“不赌便没有机会,赌嘛,不过一败涂地,或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