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抿着唇,却不敢上前哪怕是靠近一步。
“二位请坐。”那婢女为楚二娘和陈六道各自奉上香茶,便退至一旁。
稍时,这茶水半凉,乐霓凰这才从帘子后莲步踱了出来,眼神侨务升星地扫过楚二娘,随即落在陈六道的身上。待她入座,这才道:“你们是东来阁少主请来的人?”
“晚辈陈六道拜见城主夫人!”陈六道早早便已经起了身,此时行了一大礼,道:“正是少主叫我们来,乃是与夫人有要事相商。”
说着,陈六道从怀中取出少忘尘交给他的那枚令牌,双手递到乐霓凰的面前。
“这是什么?”乐霓凰接过手来,只见这令牌上面雕刻着“罪天”二字,铁画银钩,颇有古风。
“此乃传音令牌,城主夫人只输入一道元气,便能与少主沟通。”陈六道不卑不亢道。
“可我又怎知你不会害我呢?毕竟,什么东来阁少主,也不过是片面之词而已。”乐霓凰随手放下令牌,说道。
“夫人修为高深,恩德光耀,乃是我等前辈,我们又怎么敢在夫人面前卖弄真假呢?”陈六道立即拱手道。
乐霓凰淡淡道:“可说起来,你们也不是我虞城的人,我为何要听你们的话呢?”
“这……”陈六道与楚二娘对望一眼,只好叹息一声,上前行了一礼:“那就容晚辈僭越了!”
言罢,陈六道往令牌之中输入一道元气,不过片刻,对方就传来了回应。
“可是乐城夫人么?”
此时的少忘尘一直焦急地在自己的院子里等候着令牌的传讯,此时甫一接通,但看是陈六道的那块令牌,顿时大喜,立即说了这样一句话。
乐霓凰闻言微微皱起了眉头,手指在桌上微微一点,陈六道便立即将那令牌送到乐霓凰面前的桌上摆放好。“你便是东来阁的那位少主?以东来先生素不与人交好的性格,能让公子做了少主,想必公子必有过人之处。不过公子怕是有一句话说错了,此地没有什么乐城夫人,乐城也早已经不复存在。”
“是吗?可据我所知,应该有不少人的心目之中,是只有乐城,而无虞城的。那夫人您作为乐城留存下来的最纯真的血脉,自然是乐城夫人,难道会是……虞城夫人吗?”少忘尘颇有深意道。
少挽歌在一旁看着少忘尘,微微皱了皱眉,她从来没见过如此虚情假意的少忘尘,就仿佛是故意要引羊入套的大灰狼一般,总觉得哪里都不真诚。
想了想,她在此地也并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