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槐将军?青槐将军?”
虞长离对着囚牢内呼唤了几声,显得急切又惊讶。
青槐此时的伤势很不好,双掌被两枚钉子刺穿打进身后的墙中,叫他动弹不得。他已经被折磨了好几日,也唯有这两天好了些,以他的修为强撑下来,也是艰苦万分。这几日他几乎已经习惯了此地惨无人道的折磨,此时他忽然听得有人在呼唤他的名字,一时间竟有些愕然,艰难地抬起头来,看到那窗口上露出半个小脑袋来,迫切地看着自己。
这个人他好似见过,可是他又仿佛并不熟悉啊?忽然,他猛然瞪大了眼睛:“你是虞城的二公子虞长离?你怎么在此地?”
这样一激动,青槐的伤势立即被牵扯出来,当下疼得龇牙咧嘴,好一阵抽搐。
“是我,青槐将军莫急。你怎么在这里?他们打你了对不对?”虞长离压低了声音说,四下里很是看了看,左右无人这才稍稍安心。“我能帮你什么吗?”
“你是虞城的公子,我们为什么要信你?虞天弓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与青槐关押在一起的,还有岁年轮夫妇,此二人的伤势比之青槐有过之而无不及,因为此二人的修为也比青槐要高出一线。
白梵天折磨人很有分寸,既不会叫人死了,也不会叫人好过什么。
说话的是岁年轮,他被剜去了眼睛,而眉娴毓则是被割掉了舌头,简直惨不忍睹。
虞长离不认识岁年轮夫妇,可是此二人的惨状却叫他不忍心多看两眼。
“说话的莫非也是聊城的长老吗?”虞长离问出了口,这才觉得自己这问的是何其的多余,当下又道:“两位前辈莫要激动,我虽然是虞城之人,可我却也是被虞天弓送来做质子的,如今已经在这里呆了一个月了。”
“你是虞天弓送到魔戮山来的?”虞长离此言一出,三人齐齐惊愕不已,青槐则是冷笑一声道:“虎毒尚且不食子,虞天弓居然不顾你的死活将你送来这魔鬼之地来!哈!哈哈!论凶狠,我们果然比不得他!”
虞长离皱了眉,想要辩解些什么,可是他什么也说不出口,反倒是青槐这三言两语的咒骂之声将他体内的热血都说的沸腾了,一双小手捏得紧紧的。
“三位放心,我与虞天弓并无什么干系。我虽然在此做质子,不过魔族之人对我尚且还算不错,除了不能出魔戮山,便是这地牢我也来得。不知道我有什么能够帮助三位的吗?只是我修为弱小,可能无法将你们救出去。”虞长离抿了抿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