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
这“放肆”两字一出,不说周围那些排队之人很是一愣,便是那守门之人也是眨着眼睛一顿,随即才当真“放肆”大笑起来,而周围的人也一哄而笑。
少徵弦拉了拉少忘尘的袖子,颇有些紧张,轻声道:“五哥,不如我们去排队吧?这人看起来很是凶恶呢,万一真将我们打了,那可怎么好。”
“徵弦,修真者不可畏首畏尾,譬如你那琴曲,首尾若是畏缩了,琴音不达,如何成调?又如何成曲?”少忘尘转头摸了摸少徵弦的头,说道。
只这手势一出,他才发觉,他已经对少挽歌养成了这等教育的习惯,他便不由得自嘲,自己果真有做老夫子的潜质。
“我,我……”少徵弦看着少忘尘,一时间也有些愣了,这五哥,仿佛有些不同。
少忘尘轻轻一笑,转头看向那笑地前翻后仰的守门人,淡淡道:“去将邱道骥叫来。”
少忘尘其实也是有苦说不出,他的本尊想叫邱道骥来便能叫邱道骥来,邱道骥也不敢不来。可是如今这里不是东来阁,也没有那些分类好的传送阵,这一时半会儿,可就真难办了。不过他倒也不怕,只要邱道骥出来,他还是有把握能叫邱道骥认了他这少主的,虽然这身子要小了三岁,但气质可不会变,只说这是分身,想必那邱道骥也不会不认。
这名字一出,倒是那守门人的笑声戛然而止,随即便眯了眼睛看着少忘尘:“你方才说谁?”
“我说,叫邱道骥出来拜见。”少忘尘道。
不过他想了想,若是真这样说,那邱道骥肯定不会出来见他,于是又道:“你便传了话去,问他东华的白泽石该是时候到了!”
“你……”那守门人本十分气愤,几个十一二岁的小娃娃便敢在鸣器楼面前大放厥词,扬言要叫他们的主子出来,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可是随即他就听到了那白泽石。
“今日主子才说起白泽石,要送去东来阁,这消息甚至还没放出去,这小子是如何知道的?难不成当真是主子的客人?”那守门人面上很是阴晴不定,思虑了许久,也觉得宁可白跑一趟,可万莫要得罪了贵客,这才有些不大乐意地拱手一礼:“小公子请稍等!”
“哗——”
一时间,鸣器楼外的人一片哗然,各种讨论声不绝于耳。
“这小公子是什么人?居然敢叫鸣器楼之主来见他?那人还当真去了?”
“你听没听到,他方才说的可是白泽石?天呀,这白泽石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