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他只觉得沈燕蓉是一个十分有气质的女子,而且十分有特色。
如今想来,沈燕蓉除却那一身正红,恐怕也没有一种颜色能衬托她的风华绝代,她的傲视天下,以及她的无上天资。
“沈燕蓉……”
少忘尘抿了抿唇,将头别了过去。
他发现自己有一个很不好的迹象,那就是只要一想起沈燕蓉,哪怕只是提起她的名字,自己脑海中就会印出那雍容华贵的女子,如何也挥之不去,清晰的便连每一缕发丝在风中招摇的姿势都记得。
努力晃了晃脑袋,少忘尘才强迫自己自言自语,去想另外的事情。
“虽然想到了是笏朝夕,可是这一次还是让他逃走了,否则以我如今的修为,他若是修为没有更高,我还是能够轻而易举的拿下他的。此人便如滑不溜丢的泥鳅一样,如何都拿捏不住,实在是可恨!他到底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呢?他背后之人又是谁?是休遗吗?”
少忘尘想不出个究竟来,因为再如何想,也只是猜测,而没有任何实质的证据,就连笏朝夕本人,他也只是在聊城中正殿的门口短短的接触了半盏茶的功夫,对其身份没有半点的考究。
好在他不是个激进的人,既然没有办法查的真相,那就再一次将这份疑惑储存起来。
转头他便让采桑去召集了少言墨和少徵弦,再次往聊城的方向去,他最重要之事,在聊城,如今已经是万事俱备,只差临门一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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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荒野的山洞内,岁灵犀悠悠转醒,四周打量了一下这山洞,又见她的身旁放着一张字条,打开观之,便发现是少南行所留,写的是他要去聊城将百姓传送出去一事。
这件事岁灵犀略有所知,只是少南行口中简单一说,她并没参与其中,所以看到这张字条的时候,她微微皱起了眉头,转而将这字条收起。
随后她便发觉自己的父亲就躺在她的身旁,身上还插着那支落星箭,先是穿透了岁无痕的手掌,然后刺入胸膛,栽在背后穿出,也正因如此,少南行简易地布置了个结界,让岁无痕悬浮在内中,不至于躺着让落星箭二次伤害,也不必侧身挤压伤口,使得伤口变形。
“父……亲?”
岁灵犀略微唤了一声,可是刚开口,喉头便哽着一口淤血,这时候直接吐在地上,足有鸽蛋那么大一块。
轻轻揩去嘴角的血迹,岁灵犀略微内视,便知道自己伤得无比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