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这位小姐姐就是这两日他出去所遇到的呢?”少徵弦推了推少言墨道。
少言墨狐疑着摇了摇头:“不大像……”
留下满屋疑惑之人,少忘尘一路狂奔,直到一条小河旁,这才靠着一棵树停了下来,气喘吁吁。
他很久没有这样跑过了,这一跑,起码跑出了数里。
“不对,到底是哪里不对?是我错了,还是他们错了?为什么一起经历,却是两种记忆?”少忘尘百思不得其解,越想越是觉得不可思议,甚至有一种叫人不安的情绪在内。
“难道这一切都是那个岁玉露在背后捣鬼吗?可是那岁玉露分明也才十八品的修为,根本没有制造出如此虚幻的事情。十八品假形于真,假形于真……假形于真只是自身能够变换成任何东西而不被人发现,意思是指能够改变操纵本质,从而认清自我。可这与幻象根本不是一回事情,更枉论同一个场景,却造成两种记忆。”
“我记忆中的那个岁玉露,到底与他们所见到底是不是同一个?”
“公子?”
正在少忘尘焦头烂额之时,少挽歌轻轻走到少忘尘的身后,柔声唤道。
“挽歌?”
少忘尘转了头去,揉了揉眼睛,他生怕这一切都是自己的幻觉。
少挽歌见少忘尘这举动怪异,便奇道:“公子是怎么了?是发觉这其中有哪里不对?你与挽歌所以说,多一个人多一份思量。”
“是,是,你说得不错。”少忘尘心知自己再这样想下去只会让自己陷入这个谜团而不可自拔,根本无济于事,正好少挽歌是自己最亲近之人,正好可以述说。
当下他将他发觉的问题说与少挽歌听。
少挽歌越听,眉头也是越紧,最后也如少忘尘一般演变成了不可置信:“这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对同一件事有两种不同的记忆?”
“是以我苦思不得其解。”少忘尘将烦恼诉说出来,心里倒是渐渐平和了一些。
少挽歌沉声道:“公子,我怕这是有心人的算计。”
“是,我也是这样认为。”少忘尘点点头,说道:“我现在认为最大的可能性是我所见为真,因为我是巫师,巫师对于一丝一毫的改变都有细致入微的明察,我固然修为不高,可是要改变我的记忆并不大可能。所以如此一来,那就是有什么东西,或者是人,或者是阵法,总之是有一股力量,让他们所见所闻与我截然不同。若是如此,那么岁玉露的本意就应该是将所有人迷惑住之后,就悄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