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墨白当即一礼:“拜见夜哭将!”
“起来吧!”九殒对夜哭道。
枯骨背后双翼一收,起身看向九殒。
九殒又道:“与吾一道,见证十六魔殿入世的第一场胜利!”
“臣,领旨!”
夜哭背后魔翼再展,直冲云海。九殒提元纳气,飘身落在夜哭背上,直奔聊城。
文墨白微微眯了眯眼睛,转而走向自己的居所。
“有酒吗?”
文墨白看了一眼虞长离,问。
虞长离道:“被我干了。”
“你还不出来吗?”文墨白随手一翻,现出两坛酒来,扔给虞长离一坛。
虞长离一手接过酒坛,仰头便是一口,再开口,声音却已非稚嫩之声,更显得沉稳有力。“你背叛了你的种族,确实令我想不到。”
这说话的声音,是夙沙卿!
文墨白靠在树上,饮了一口酒水,道:“我只是不愿你将他毁了。”
“他是人族,与你有何干系?”夙沙卿问道。
“他是人族,也是魔族的阶下囚,地魔主要我顾好他的安危,自然不容他有失。”文墨白眼神一闪,看向被夙沙卿寄体了的虞长离,神情戏谑:“何况,你所求之事,与我、与地魔主、与十六魔殿并无害处!”
“哈哈!”夙沙卿笑了起来,眼神深邃不可测:“你不该做区区一介臣子。”
“你也是同样。”文墨白道。
“如果你是魔族,你在人世该有十分远大的成就。”夙沙卿又道。
“可惜,世上无如果两字。”
“但我依然想问,你为何如此仇恨三尊?”夙沙卿看着文墨白,问道。
文墨白瞥了一眼夙沙卿,轻笑一声:“与你何干?我只留存你在此地修炼,却并无允许你探问我的隐私。”
“不可启齿之事,必是挂心大事!”夙沙卿道:“你不肯说,我却也不必问。我所求非是你的真相,只需要你的态度。如今你肯收留我在此,更隐藏了我的气息不被别人发现,这就足够了。”
“作为回报,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文墨白眼神骤然一冷。
夙沙卿饮了口酒:“虞天弓、白活、木成舟等人固然修为高深,可却远不如一个岁灵犀有价值。想必你能感知地出来岁灵犀的的与众不同,妙处自然不用我多言。”
“可以。”文墨白说道,随即仰头饮尽酒坛之酒水,起身离开此地,去了魔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