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笑了一声,似是嘲讽,又似是无奈,但总之这笑,笑得并无笑意。“难得老夫子你说话不中听,我们却不得不听。”
他看着虞天弓说道:“虞城主如何想?”
虞天弓沉声不语。
白活便说道:“其实我们与聊城并无什么深仇大恨,与聊城有仇者,不过你和木城主而已,我们说来也只是贪心一些,愿意帮虞城主你这个忙,顺便捞些好处。但我白活却不会为了这么些好处,而害了我白城。”
李厚德见白活难得站在自己这边,当下有些欢喜,好似找到了结盟者一般,连连点头道:“然也然也!我只是凑个热闹的,可不能叫儒城毁在我手上!”
虞天弓嘴角动了动,心中却是愤恨不已。
“九殒,你简直罪无可赦!居然让我落得了这等地步!你这等过河拆桥,那就休要怪我也不得让你好过!”
心中气恼,但又是迫在眉睫,虞天弓知道自己在这里也不是办法,而且他也的确忧心九殒会去攻打虞城,那么他辛辛苦苦半生算计来的家业就真要毁于一旦了。
“虽不甘心,却不得不为!”虞天弓终于道。
白活点了点头,深深地看了虞天弓一眼,眼神之中多了一丝忌惮。
而李厚德则立即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趁着那岁无端与九殒硬拼来了一记,就去底下古城吧?”
“且慢!”虞天弓叫住了蠢蠢欲动的李厚德,沉思稍许,道:“在去地底之前,先去百寿堂!”
“百寿堂?”白活和李厚德均是不解其意。
虞天弓便道:“整座聊城被搬空,独独留下罪天司和百寿堂,以及书楼,你们认为这是为什么?”
“你是说,九殒顾忌东来先生,所以才对罪天司和百寿堂留了一手?”白活皱眉道:“可那书楼中两人又是为何?”
“哼,上一次你也应该感觉得到,书楼内那老者修为之高深远超乎你我的想象,便是那残人也非同小可。我看那书楼不简单。但书楼我们既然进不得,那就不去管它,但是东来先生这条船,我们还是要乘此机会帮一帮的!”虞天弓忽然阴沉一笑。
白活忽然领悟到了虞天弓的意思,当即道:“你是说,将罪天司那些人也带到地底去,罪天司那些人若是知道聊城将他们几人撇下不管,恐怕也是心存怨恨,让东来先生牵制聊城,那么就算传闻东来先生与夙沙卿有所协议,也会酌情留手,反而给了我们反扑的机会!”
“不错,而与我们而言,将他们带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