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虞天弓:“我寻找的人,怎么可能是那酒色从中的虞天鉴长老呢?自然是一心为儿的乐城主了呀!”
白活眉头一挑,发觉了少忘尘言语之中的一个关键词:“你说……乐城主?是哪个乐城主?”
“哦,抱歉,想来各位还是不知,原来的虞城,如今已经由乐城主接手掌管,至于乐城主……这就要问虞城主了!”少忘尘笑道。
“乐霓凰!你个贱婢!”虞天弓哪里想不到那乐城主是谁?如今整个虞城姓乐,修为又足以撼动虞天鉴,又能够直接拉拢虞城的人效命的,除了原先的乐城之女乐霓凰,还能有谁人?
如此一想,虞天弓的脸简直铁青一块,几乎都能反照出他的黑脸来。
白活的脸色也不多大好,只不过较之虞天弓,他与李厚德之间又更多了一丝嘲讽,以及看戏也似的心境。
他理了理自己被风吹乱的发丝,飘飘然道:“虞城主,你怎连你自家事都处理不好?如今你组织了这一场活动,却又要叫我们几个如何?不肖说我与老夫子二人忙活如此之久,便是之前帮衬的木城主,以及凤城主、印城主、威城主如何看待?如今我和老夫子二人,可还在九殒的包围圈内,忍受着这离乡之绪啊!”
李厚德也补充道:“是啊是啊,我们这都出来大半个月、将近一个月了,虞城主,你可不能害我们啊?”
虞天弓黑着脸瞪了李厚德一眼,恶狠狠道:“胡说八道!”
李厚德顿时没了气焰,忸怩地看了一眼白活。
无法,谁叫李厚德的修为是这些人里最低的呢?加上又是个读书人,总比整日里打打杀杀的人少了一份底气。虽然说文人也有傲骨,可那傲骨与与人打杀出来的戾气可不是一回事。
虞天弓看向少忘尘,声音带着一丝凌厉,道:“尘公子,你此话说出来是什么意思?是想要拿子虚乌有之事来诓骗我吗?”
“虞城主说笑了,去去在下,如何能够诓骗老谋深算的虞城主呢?”少忘尘笑道:“何况,我骗虞城主,可对我有何好处?”
虞天弓眯了眯眼睛,忽然就镇定了下来,冷笑一声,道:“乐霓凰虽然修为比我略高一筹,可是想要掌控虞城,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尘公子还是不用枉费心机了。”
“怎么,虞城主是打算依靠虞天鉴那酒囊饭袋吗?”少忘尘笑了起来:“不过他最近似乎过得不大好,连酒囊饭袋也称不上了。”
虞天弓扯了扯嘴角,笑道:“也无妨,他便是死了,我也不会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