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更是改名为乐城了。可是你当真以为我会没有留下任何暗桩就敢出门这么久?只不过我原本是为了防虞天鉴,现在却是来对付你!不过不要紧,都一样的!”
虞天弓面上冷笑一声,随即隐去自己的行迹,来到原本给虞上邪休养的厢房里,可是此地已经人去楼空,地上还有不少血迹,可见此地也曾经不安宁过。
“嗯?我该猜到的,你肯定会将上邪带走。但是我抽取了他的血脉,他还能活多久?即便你的血脉注入他的体内也无用,我对你终究是留了一手的,我的血脉岂是你能够比拟的?原本灭了你乐氏一族,给你留下个后人已经是仁至义尽,但既然你自己作践,也就休怪我心狠手辣了!”
虞天弓眼神一冷,随即暗道:“不过,虞上邪的肉身原本是最好的容器,他的神识已经无比弱小,我夺舍可以不费多少力气。但既然没有了这个条件,那就换做别人吧!我这些年饲养的这些人也该付出些代价了!”
感受到熟悉的血脉联系,虞天弓往一座暗楼里走去。
此暗楼他再熟悉不过,原本是他自己关押一些修真者的地方,形同地牢,专门为杀人越货之用,更有些人则是被他炼化了一身修为,用来喂养自身以提高境界。
“此女竟然还敢将虞天鉴关在这里,难不成真当我是不敢回来么?”虞天弓心里很是鄙夷。
他绕过几处自己曾经布下的机关,又布置了重重阵法,才凭着血脉的气息来到了一处阴暗的阁楼内。
此阁楼在三楼,通体玄钢打造,没有任何任何光线能够照射地进来的地方,除了一扇严丝合缝的门镶嵌入了墙体,根本密不透风。
他按住一旁的锁匙微微用力,这扇门便被打开,他手中握着一颗明珠走了进去。
明珠幽暗的光在此地显得格外的明亮,将整个房间都照得一清二楚,因为此地除了中间一个蒲团,就什么都没有。
蒲团上坐着一个人,的确是虞天鉴。只不过此时的虞天鉴比起半个月之前花天酒地、风头无两的虞天鉴可谓是判若两人,一身青衫罩着瘦了不少的身子,松垮垮的,头发披散下来,身上没有一点一位虞城长老该有的财物与饰品。
虞天弓握着明珠走了过去,蹲下来,明珠的光照亮了虞天鉴的连忙,原本圆润油光的面庞此时看起来如老树皮一样,一双眼窝深深地凹陷下去,被额前凌乱肮脏的碎发遮去了半数,就和一个落魄的乞丐没什么两样。
“我知道你会来,可是没想到来的是你的胎神,真是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