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一声无奈叹息。
祁御霄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笨蛋,居然被沈燕蓉的一言一语牵着鼻子走。
“我倒是她当真肯与我见父母了,谁晓得只是去我府上坐一坐,这一路上也不说一句话,可要将我愁死了!”
祁御霄心里万般无奈地想着。
但饶是如此,他还是满心欢喜,只要沈燕蓉肯赏脸,管她去哪里呢?
故而祁御霄花了好大的架子,特意安排了香车宝马,亲自给沈燕蓉驾车去到自己在白城的府邸。
他的这座府邸倒是与他的身份有些不符,并无多少大,怕是那白玉楼都要比他的府邸大出一倍不止。而且内中多为花鸟,精致不错,至于房屋倒是平常。只不过仔细看去,却又会发觉内藏乾坤。这些花草虽看似杂乱无章,却一株一株极为名贵,譬如那大花蕙兰便如杂草一般随意在地上种着,可莫名的繁荣,花朵格外鲜美好看。而那房屋倒是秉承了白城的风格,白瓦白墙,与这花卉很是相得益彰。
“沈姑娘请,这府邸颇为简陋,还请姑娘莫怪!”祁御霄下了马车,将沈燕蓉和玄衣扶下,打着扇子笑着道。
玄衣打量了几眼这府邸,倒是不发一言,只是那眼神中的疑虑多了些,仿佛觉得祁御霄这般公子哥儿,竟会住在如此清淡的府门内。
沈燕蓉淡淡道:“无妨。”
祁御霄立即笑道:“沈姑娘请入内,我给你安排了厢房,还有瓜果水酒片刻就送来。”
“不必了。”沈燕蓉竟如此地主人一般,丝毫也不顾及祁御霄,径直走到了一个凉亭内,玄衣自然就跟了上去。
祁御霄知道沈燕蓉的脾气素来是说一不二,有时候甚至连“一”也不会说,只听她的话也不会叫人逆反去。所以他也不再强求,吩咐了府中管事将酒菜端到这亭子里来。
不一会儿,水酒菜肴上桌,祁御霄笑着给沈燕蓉倒了一杯酒,道:“沈姑娘尝尝,这菜肴稀松平常,但这酒是凤胆酒,颇为难得。早年家父去玄都立了些功劳,王便赏下了这凤胆酒,哈,可都被我夺了来,如今只剩下这一坛子了!”
沈燕蓉瞧了一眼这酒水,酒水清澈淡雅,但隐隐约约有凤凰虚影在内中飞舞,就如同凤舞九天一般。
“果然是凤胆酒!”沈燕蓉浅尝一口,这酒水入喉很是辛辣,她没想到这酒会这样烈,倒是微微皱了眉。
“说是只成了年的老凤凰,所以这凤胆之内的凤凰精元格外醇厚,对于女子是一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