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进去,玉露姑娘一道进去么?”
“我、我?”岁玉露一愣,随即才反应过来,忙摆了摆手:“不用了,我与岁灵犀可是不同战营的人,没什么好接触的,我、我这便走了!”
少忘尘瞧她脸上红扑扑的样子,心里也有些异样,忽然想起什么,便笑道:“兄长之前与我提及姑娘了,想不到姑娘比兄长说的还要可人。”
“呀!他说起我了?”岁玉露脚步一顿,当即转了身看着少忘尘:“他说我什么?是之前比斗的事情让他厌烦了?”
少忘尘心道“果然”,脸上却是装模作样道:“玉露姑娘如此在意兄长的说辞吗?”
“什么呀!”岁玉露脸上越发通红,气哼哼地别了脑袋去,犟嘴道:“分明是你挑起了我的兴致。有人说道本姑娘,本姑娘打听一二,这也本就是人之常情么!”
“嗯,说的也是。”少忘尘点头道:“兄长说玉露姑娘乃是性情中人,为人大方爽朗,恩怨分明,十分可人。”
“他当真如此说的?”
“此话难不成还有作假的么?”少忘尘做无辜状,摊了摊手:“何况我见玉露姑娘容貌清秀大方,也很是喜欢呢,总觉得比起岁灵犀的清高做作要来得让人自然。”
“哼,尘公子,你这话说得真好!岁灵犀那贱人就是矫情,分明心机比谁都深,还要装什么冰清玉洁。之前那虞上邪不也是被她算计的么?听闻至今还痴痴傻傻……”岁玉露忽然想起少忘尘就是当初处理这件事的人,立即住了嘴,神色复杂地看着少忘尘:“你之前不是岁灵犀的人么?你、你此刻不是来套我的话的吧?”
“玉露姑娘多虑了,我之前的确仰赖岁灵犀的照顾,可是如今我已经是罪天司的司主,东来阁的少主,总也不可能受她摆布。何况我也曾出手多次救她和聊城,这恩情也已报,本也没什么牵扯了。”
“嗯,你说的也是。”岁玉露眼珠儿一转,顿时欠了身与少忘尘站得一样高,诚心说道:“尘公子,你与南行公子的关系极好,你可否为我打听打听,南行公子接下去的行程?”
“咦?玉露姑娘这是要作甚?”少忘尘故作好奇问道。
岁玉露抿着唇,期期艾艾道:“之前不是平白无故与他比斗么?心里多少有些过意不去,便想着找个机会与他道歉,可是那个岁灵犀总粘着他,我便没了法子近身。”
“原来如此!”少忘尘“恍然大悟”,顿时点点头,说道:“此事倒是不难。我师尊方才回来,岁灵犀定要与师尊商议,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