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都难以照料的人,能说出如此贴心的话,已经是对他格外的用心。他当下行了一礼:“谢先生!”
“至于你那分身,也一道赶来,只不过那分身能收了便收了,不必展露人前。”紫襟衣又道:“除此之外,你还可以带两个信任之人过来,算是与这些人见个面,日后你也总不能时时事事都要自己去操办。”
“是,谨遵先生教诲。”
“你记住,你是我选的人,那他们就活该要给你最至高的敬意。知道高高在上吗?真正高高在上者,是碾压一切的胸襟和自信。”紫襟衣今日的话格外多,而且难得的严肃,就好似与之前那乖张、脾气随性的东来先生有所出入。
“是,忘尘知道了!”
“你回去吧,我有些累了。”紫襟衣顿了顿,说道:“凝碧树的养护你依旧不可懈怠。”
少忘尘狐疑地看着紫襟衣,只这几步路便累了吗?可的确见他满眼的疲态,仿佛随时都要睡着了似的。他拱手一礼:“是!”
少忘尘才退下,小雪儿便从一旁的树丛里跳了出来,抖了抖手脚:“蹲得腿都麻了,喵呜,就这么几句话,差开我作甚?”
紫襟衣仃立在岸旁,没有说话,纹丝不动。
“喂,说你呢!”小雪儿一爪子拍在紫襟衣的肩膀上,本也是无心之举,却好似拍在一棵朽木上一般!
紫襟衣就这般直挺挺地倒了下来!
“啊呀!”
小雪儿惊呼一声,慌忙将紫襟衣抱在怀里,费了口力气,这才将他扶住。
一看紫襟衣的脸色还算红润,但气息却若游丝一般,双目已经紧紧闭阖。
“糟了,我怎忘了,那头猪与老家伙的生命紧紧联系,那猪即将归墟,老家伙这一个月内都休想动用修为了!”小雪儿一把杠起紫襟衣,将其背在身后,转头对弱水河中的横公鱼冷声道:“今日之事,若是外传,本猫便将你们烤了吃,吃到你们灭族不可,晓得了无?”
舟自横忙化作人身,恭敬跪拜在地:“谨遵大人之令!”
小雪儿收回狠戾的目光,抿了抿唇,直接撕裂空间回到紫襟衣的屋内,将其安放在床榻之上,又好生盖了被子。
似乎又觉得一条不够,便又盖了件狐裘在上头。
“笨猫,此刻是三伏天,你这是要热死我吗?”紫襟衣幽幽地说着。
小雪儿见紫襟衣连眼睛都没睁开便发牢骚,顿时翻了个白眼:“你这种人热死活该!”
话虽如此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