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魔,可到底是入魔过,你的神识损伤不这几日且养着。”
虞上邪点了点头:“是孩儿让母亲挂心了。”
顿了顿,虞上邪又道:“尘公子送来黄鹂儿的消息,母亲当真不出手吗?”
乐霓凰微微蹙了蹙眉头,摇了摇头:“此刻去,无济于事。虞天弓已经前往魔戮山,九殒与他指尖且还有一场恩怨,九殒不会让黄鹂儿落入虞天弓的手里,而且他要紧紧抓住黄鹂儿,才能让乐城和罪天司投鼠忌器。尘公子送来这消息,当真是让我去救人吗?是让我少安毋躁。”
楚二娘终于抱起了小鱼儿,坐到虞上邪的身边,疑惑道:“可是公子似乎也很想救黄鹂儿,所以才让二娘将消息带回啊?”
乐霓凰看了她一眼:“你知道什么?”
见楚二娘当即低了头,噤了声,乐霓凰便缓了缓语气,说道起来:“尘公子得到的消息是三尊要对黄鹂儿不利,可是莫要忘记,三尊是依附在九殒之下的旁族,非是与九殒同源,九殒怎会让三尊干扰自己的政治?即便聊城之战过后,三尊与九殒之间的间隙重重,但三尊也绝对不会如此草率地妄动,小不忍则乱大谋,白尊和赤尊不知,黑尊总是知道的。尘公子刻意将讯息传来,其实是要让虞天弓前往魔戮山,与九殒算一算这笔恩怨罢了,虞天弓和尘公子,九殒一定会舍弃虞天弓。”
虞上邪微微颔首:“若真如此说来,那我们不去,才是对黄鹂儿最大的保护,注意黄鹂儿的人越少,九殒就会认为黄鹂儿越没有价值,对他就越不会逼迫。父虞天弓一人去,刚刚好,母亲思虑周全!”
虞上邪对于虞天弓的所作所为,也只在这两日从楚二娘的口中听来,震惊之下,却也如梦幻一般,那脱口而出的父亲,是他这么些年的本能。
楚二娘见虞上邪神色微变,知道他是难以接受自己的父亲竟是如此狠辣之人,伸手握住了虞上邪的手,静静地安慰着。
虞上邪拍了拍楚二娘的手,示意自己无碍。
乐霓凰将此间情景都看在眼中,虽无热情,却也没了从前的淡漠。她一直追寻的,是一家和乐,如今的和睦,虽然来得突然又不尽如意,可至少是朝着这个方向在走,冷漠的外表下,是一颗渐渐融化的心。
乐霓凰将面前的牛乳粥递给楚二娘,道:“你喂小鱼儿将粥喝了吧,随后与我一道去封山。”
楚二娘才接了碗,便一愣:“婆、婆婆是要二娘跟随吗?”
乐霓凰淡淡道:“虞城与尘公子最熟悉之人,唯有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