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要与他们说。”少忘尘道、
少挽歌眨了眨眼睛:“公子是打算分他们一杯羹了?”
“此次聊城纵然覆灭,但岁无痕、岁无端、岁灵犀之中必然会有留存下来的人,到时候重新开创聊城也是不难,何况聊城的百姓在外并不是,要建立新的聊城十分容易。而新兴的乐城如今看似不温不火,实际上却吸引了更多人前去,在北隅三十六城之中的排名已经一跃跃过了十五,周边的城池远不是乐城的对手。”少忘尘说道。
少挽歌闻听少忘尘一番话,顿时明了,嬉笑起来:“原来公子是打算将这块地方上的势力都均衡起来,如此也好,不远还有个青杀城不容小觑,若是到时候我们去了西临,白城和儒城的确面临着被吞没的危机,到时候在北隅就少了支持罪天司之人,以后若是回来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小小的手儿一拍,少挽歌顿时道:“我这就去将那两个人叫进来,公子一路奔波,先去饮茶,采桑给公子沏了好茶!”
“好!”
茶过半盏,少挽歌就将白活和李厚德带入了太始殿。
白活和李厚德两人见了少忘尘,顿时行了一礼:“见过尘公子。”
“两位请坐,挽歌,奉茶!”
此番是密谈,采桑退下,奉茶人换了少挽歌。
两人入座之后,李厚德率先憋红了一张脸,忍不住叹道:“尘公子这罪天司,竟有如此规模,不肖三年,便足以比拟得上一座中型的城池了!”
“谬赞,论底蕴却是比不过的。”少忘尘道。
倒是一向潇洒的白活,今日显得话不是特别的多,好似多少有些芥蒂一般,宛若与老夫子换了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