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虞长离这样一说,更是心中警兆迭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危机感袭来。
“一个什么样的人,就会选择相信什么样的世界。父亲,你太多算计,所以从不相信亲缘。”虞长离说道:“但我不一样,也许,这就是我们最大的差距。”
“既然如此,那就将血脉献上吧!”
虞天弓杀招再起,竟是放弃了贯虹日月掌,取而代之的是天可明鉴!
招式一出,顿时华光四散,引清圣些些。
虞长离叹息一口气。
“随心所欲!”虞长离说。
当即,他的身影化身六个,恰好围绕虞天弓的身形,每个人都与虞天弓一模一样,衣着样貌好不更改,而脸上之喜怒哀乐却各有明显,就仿佛是将不同时空之中的虞长离都放到了一起同样,万分神奇!
“这是!”
虞天弓再次一怔!
他知道虞长离怎么可能坐以待毙,必然是要出手的,可他才不相信虞长离能有什么手段,所谓知子莫若父,他知道虞长离心软,所以绝不会下手狠辣。他甚至已经做好了天魔主出面的情况,他甚至想着要如何利用危机来给自己制造机会,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虞长离会使出这样一招,不攻、不防,没有任何着手的痕迹!
他甚至分不清哪一个才是虞长离的本尊,他以血脉吸引,每一个人都是虞长离不会有错,血脉的呼应是最直接与最根本的,怎么可能有六个虞长离呢?
“你!你这是什么身法?”
六个虞长离,就如六位罗汉一般看着虞天弓,喜怒哀乐顺便变得一模一样,无悲无喜,无虚无实。
“父亲,回头吧!”
六个虞长离一同开口,声音滚滚,萦绕四周,好似要刺穿人的灵魂一般,叫人根本无法剔除。
“休想!我已经行至此时,怎会离开?这六个无论谁是你谁不是你,敢拦在我的前头,一样是要死!”
虞天弓忽然暴怒,双手合掌,招式尽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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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忘尘一直在聊城的地底静观其变,那多方的战役都在他的算计之中,可如今还有一个最大的变数,那就是天魔主君煞。
那是来自于对自身实力绝对的信心之下的傲气,是不容人亵渎的骄傲。
少忘尘对于与君煞的约定,他并没有十足的把握,即便他所选的是,双方最能够互利共赢的计划。可难保君煞不会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