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看来城主这场豪赌,是成竹在胸了。”少忘尘说道:“只不过我好奇的是,城主与公羊讳是什么关系?据我所知,此人可是比东来先生还要危险的所在,聪明如城主,不应该会选择与他合作。”
这话其实说得毫无根据,正如少忘尘自己所言,这便是一场豪赌。不论赌地对不对,他都能够从只言片语中找到公羊讳的些许消息。他要不死,最大的底牌不是东来阁,而是帝江。只要帝江不被公羊讳牵制,那么他能够放手一搏。
“哦?你知道公羊讳?”冥御皱了皱眉,略微沉思,又问:“是关在那海市蜃楼内的女子告诉你的?”
“不错,此人乃我一故人,已经将前因后果告知了我。”少忘尘此言一出,便联想起期间种种,顿知自己说错了话。
果然,冥御轻笑一声:“不过是一个没了身家的女子,你的故人?哈哈!尘公子可真会说笑。”
“至少我与外面那一位是故人,这一点,城主应该不会否认。”少忘尘道。
“啊!我想起来了,之前在玄冰楼,你们还见过面,而你居然隐藏地这么好,居然连我们都瞒了过去!”少挽歌顿时鄙夷起来。
“算不上隐瞒,外面这一位,我的确不识。但既然也算是间接的我成就她,她想必也会卖我这一个面子。何况我看她,似乎也要你们的性命,算起来,我们还可以算是盟友。”冥御说道:“怎样,尘公子还有什么要问的吗?也许今日之后,东来阁的少主如昙花一现,就此陨落也未可知。”
“我只问你,公羊讳与你的关系是什么,这些大妖下的建木碎片是否是你所为?”少忘尘淡淡问道。
“公羊讳与我的确是盟友,我们是结拜的兄弟。而这建木碎片也正如你所言,是我所为。其实建木碎片我早就找到了,可是当年的我,哪怕是如今的我也都无法搬动和炼化,我耗费了数年的时间才掰下来这么些巴掌大的碎片。而那时候无根海域之底的古修真府邸被发现挖掘,前来的修真者不计其数,我只能与公羊讳合力将此物埋藏在寻常人根本不可能想到的黔鲸海域。而后,我更是将魔皇君思邪镇压在此,有他的关系,前来的人将会更加稀少,唯恐避之不及。”冥御许是觉得少忘尘必死无疑,好不保留的全盘托出。
“所以沈燕蓉的父亲是你害死,十有**,便是知道了这建木碎片的下落?”
“不错,他的修为当时比我还高深些许,我与公羊讳有心算无心,才将他杀死,同样扔在了这黔鲸海藻之中,成了黔鲸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