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得满头大汗,眼眶里全是眼泪,她伸手就要为少忘尘输入业火,却被少忘尘阻拦:“不可,这凶炁如今已入我神识,若你业火进入我体内,这凶炁便会顺着你的气息入侵你的体内。你不是我,你无法压抑此等歹毒之炁。”
“我不管,只要能为你分担,便是我死都可以!”少挽歌冷冷地,不顾少忘尘反对,便强行将少忘尘盘膝坐地。如今的少忘尘哪里是少挽歌的对手?浑身力气全无的他哪怕心里再反对,也只能任由少挽歌摆布。
而无论他如何劝说,少挽歌依旧一意孤行,业火之力磅礴灌入少忘尘的体内。登时,少忘尘体内的凶炁好似找到了另一个突破口,大量地冲入少挽歌的体内。
“啊——”
只一个眨眼,少挽歌就疼得浑身都扭曲了起来,可也唯独只听她叫唤了一声,接下去便一直咬着牙,那只按在少忘尘背后的小手,从始至终都不挪开一步。
“你这是何必,你这是何必!”
少忘尘急得不行。他是巫师,他虽然现在镇压这凶炁万分艰苦,可也不是没有可能将这凶炁炼化。但少挽歌不是,她便是地藏王转世,也没有全盛之时的修为,这凶炁何等厉害?她哪里抵挡得住?
“不行,不行,绝对不可就此坐以待毙!我一定要快速将这凶炁炼化,否则丫头必死无疑!”
少忘尘心里升起了从未有过的紧迫感。
那是他最不愿意割舍的情感。若是这个世界连少挽歌也离开了,那么他还剩下什么?他将什么都不剩,他将是孤家寡人。
不可以的,他绝不可以允许这样的事情再发生,他要的不是绝顶巅峰,他要的从始至终都是家人和乐,从始至终都是如此,仅此而已!
“摄魂,献祭!”
少忘尘忽然镇定了下来,他体内的金丹解散,丹田运转着最后的元气,渐渐汇聚成型,形成一个天圆地方的祭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