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阳门的清心礼,清辉去阴霾,扫尘世重重厄。清风去浮躁,吹散尘世种种贪。”
少忘尘四人不约而同地微微躬身受礼,便是先天,此时见少云翊行礼,竟也跟着弯了腰。
纯阳子满意地看着,又将拂尘沾染香灰些些,捣在清茶里,又沾清茶撒于四人脚下。“此乃不回礼。不回者,不悔也。前尘往事种种,道路迢迢,车马各有人,今后便是一行人,纯阳门前一般高,脚下泥尘一般厚,再无亲疏。”
少忘尘四人二次行礼。
纯阳子将拂尘置于案上,翻手取出四块令牌,分别飘至四人的面前:“受我清心礼,便是我纯阳人;受我不回礼,永是纯阳人。这四枚令牌便是我纯阳门至高长老之令,与青霜子长老的身份地位等同。”
“啊!这令牌是……”周围有不少人在此时有了些许议论之声。
少忘尘几人接过各自的令牌,唯有少忘尘的这一令牌上的穗子竟是金色的,不由得便奇道:“何以我这令牌与他们不同?”
“哈哈,尘公子身怀医术,自然乃是纯阳门至高之位,有护我纯阳门之恩,这令牌的确与其他三块令牌有些许不同,此乃除贫道之外,唯一不受纯阳门禁令的至上令。”纯阳子解释道。
青霜子的脸上也是极为羡慕,可倒是没有嫉恨,只是道:“其余的诸位长老,虽然是长老之位,地位崇高,可是还是要守纯阳门的禁令,辰时暮时要早晚课,清扫、斋戒无不要遵守。可尘公子乃医者,便知伤患唯时间救急,所以这令牌便是为了方便尘公子在纯阳门内进出,能够不必被禁令所限制,可以医治更多的人而无阻。”
“原来如此!”少忘尘释然。
不仅是他,听闻了这番解释,那些长老们原本还不满的脸色,此时倒也缓和了不少,只是到底是不认识少忘尘这些人,所以要说如一家人那般和睦,倒也不至于。
大典其实也很简单,也许就是因为一切从简,所以在此之后也不过半柱香的时间,就差不多结束,之后少忘尘几人又花费了大半个时辰与纯阳门里各个长老认识过一番,也有不少人有些交谈。
令少忘尘感慨的是,这纯阳门里好似人人一身正气,便是偶有一两人对少忘尘四人的突然登位有些不情不愿,可说话的言辞之间也颇为坦荡,这让少忘尘忽然对纯阳门多了几分好感。
又陆陆续续地跟着青霜子闲逛到了正午,少忘尘几人才回到了自己的别院里。
此时昆仑奴起床不见少云翊,正满屋子的翻找,好在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