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示意不必。
少袭辕终于将砍刀收起,整个人仿佛颓废了许多。
“你现在一直保持着我不受控制?”少袭辕直视着少忘尘的眼睛。
“是,至少在三刻间,他不会有任何疑虑。”少忘尘点头。
“那好,你们进来吧,西临的夜就要降临了。”少袭辕似是意有所指,但少忘尘几人也都毫不在意。
西临的黄昏很长,就好似要将最美的夕阳尽可能的留在人间。但再美的夕阳,弥留的再久,也终归是要落幕,辛桑树感受不到阳光,硕大的枝条居然好似有灵性一般,渐渐的开始收拢,直到如笔倒立。
少袭辕仿佛是变了一个人,在书屋里点起了油灯,油灯并不算亮的光线将这本就不大的树屋照耀地一览无余。
少忘尘这才看到,这书屋内简陋的可怜,唯独一张四方的桌子,和三个用软草铺就的地铺,围着桌子,也就算是蒲团吧。桌上放着一壶茶,几个简陋的杯子和那一盏油灯,除此之外,就再无别物,连一件衣裳也无,竟是不像一个家。
素来娇生惯养的少袭辕三人,能在此地居住,倒也真是难为他们了。
少袭辕又出了门将少征戟和少扬戈背了进来,两人放在一个地铺上挨着,空出桌子周围的地方,本想倒茶,才发现,这桌上的杯子不过四个,根本不够这些人的,索性也就不倒了。
少挽歌可舍不得少忘尘坐在这样的地方,也没口水喝,撇撇嘴,虽是不情不愿,但还是从自己的储物戒指里掏出许多东西来,譬如锦绣的蒲团啦,譬如一整套茶具啦,还有不知道什么时候收藏的瓜果零食啦。
少袭辕看着少挽歌不一会儿就煮出了茶香,倒是忍不住苦笑起来:“想不到,如今你我的日子,竟仿佛是对调了。”
“生活而已,休休生,灵灵活,就是生活,这些不过是外物,你该知,我不会在意这些。”少忘尘随意说道,他倒是不介意少挽歌如此做,人没有必要非要穷装富,也没有必要非要富装穷,随心随性就好。
“你说罢,你来寻我,到底是如何之事,我们身上又到底是怎么回事?”少袭辕知道自己时间宝贵,便不再在这种细碎小事上斤斤计较,开门见山直接问道。
“也许你问的是同一件事。”少忘尘说道:“首先,你和四哥、七弟身上的确是被人做了手脚,而且我可以断定,是有人要将你们炼制成人蛊。”
“人蛊?”少袭辕一皱眉,看向少忘尘。
“你是少家的二少爷,便应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