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
“去,自然是要去。”归来吟说道:“先生刚才对公子昂说,成与不成,只当做是挑战。人生从来不平等,也从来不顺畅,挑战是修真者血气的真正勇猛所在,就当是向自己挑战吧,便当是向他学习吧!”
“嗯!那我也要向玄歌姑娘学习!”贺兰顿时道。
“哈,你不常与她争吵么?”归来吟笑着打趣儿道。
“我日后多让着些便也就是了,毕竟我乃是堂堂男子汉大丈夫,总得让着些女娃娃。”贺兰说得雄赳赳气昂昂,可眼神里却依旧怯懦,反倒是可爱极了。
“哈哈!走吧,去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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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忘尘与少挽歌回到别院里,少挽歌便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很是愤慨道:“那个公子昂好生厉害,便是叫人瞧得一眼,都觉得要死了似的。”
“此人的确了不得,非是底下那些医者能够比的。可若说他厉害,倒也未必是在医术上,更在他的行事作风上,我接连闯关,他竟也不羞不怒,仿佛根本不以为是。也唯有这种什么都不挂在心上的人物,才最是叫人难以捉摸地透,最是难以针对。”少忘尘也不由自主地皱了皱眉。
公子昂从一开始现身到后来,都给他一股很不好的感觉,那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若非要说出一个精确的词来,那便是厌恶,厌恶他嘴角挂着的那一丝邪魅的笑意,厌恶他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也厌恶他高高在上的安排,让人很是不爽快。
少挽歌很是点了点头:“是呢!他那双眼睛总是笑眯眯的,可是眼皮子底下的阴冷,简直比酆都走出来的厉鬼还要阴毒,就好似是天生的恶人,没有一丝良心。”
少忘尘对少挽歌的这般评价很是认同,不错,那就是一股天生恶人的气息,让人一眼就知道他绝不是表面上风度翩翩的模样,却又不得不被他迷惑,那种挣扎着的厌恶。
“不止如此呢!后来公子在闯关之时,我便感觉到此人在暗中无形的释放压力,叫我难以多做些什么,他的修为居然可以直接将我镇压,连红莲业火也无法突破,这是什么功法?瞧见过那么多厉害的人物,便是冥御也做不到如此的!”少挽歌又皱着眉说。
少忘尘倒是大吃一惊:“什么?他居然对你出手了?你怎么样了?可还好么?”
“倒是一切都好!”少挽歌疑惑道:“只是他对我的镇压,仿佛只是为了镇压我,并且打探我,倒是没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