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倒是对张局长感激得很。估摸着张卫清就是叫自己来撞大运认识这种京城大员的。
不过,猜到是一回事,要结交上可就不容易了。叶凡心里犯着嘀咕,心里打着算盘活络开去了。
“嗯!德平,在咱们南福省里面排在倒数尾巴几位,人也不少。有的老百姓到现在还吃不饱饭,穷得兄弟同穿一条裤子。每每看到这些,我心里有愧啊。作为书记,我不是个称职的好书记。”庄姓中年人脸上挂满了忧郁。
“呵呵……小庄,事在人为,别郁闷了。你看这天水坝子,变化真大啊!”凤姓老者赞道,“前次听正扬同志说是天水坝子大变样了,我还不相信。今日一见,真不同了。那路,快赶上省道了。”
“凤老还关心着天水坝子,当初凤老是不是在这里打过游击战?”庄姓中年人一脸恭敬,问道。
“倒是没来过,南福的墨香市有路过一次。这天水坝子当时是听老战友说的,哈哈哈。
我那老战友说啊,当时躲进了天水坝子,天水坝子那路难行啊,羊肠小道。
后来解放前为了重建这坝子,才挖了条小公路出来。听说只能过牛车,连拖拉机都难行,而且,经常摔死人。
当初建这路时听说咱们的人还死了不少,当时,李家有个老头为了救我那战友,一把大刀硬是劈了十几个国民党的士兵。
我们当初听了感觉不可思议,那李姓老头不快赶上大刀王五爷了?这是什么功夫?
所以,一直以来,天水坝子成了我一直想来逛一圈的地方。都过去快50年了才实现。唉……”凤姓老者说着话,双眼凝视着远方,估计是在追忆了。
“是啊凤老,这天水坝子听说是鱼阳最穷的地方了,而鱼阳在墨香市也是穷得丁当的响。
不过,即便是这样的穷旮旯地方跟我们德平的某些县相比,还算是富足了。
就这路,我们德平的乡镇可是找不出一条的。看来鱼阳的县委书记和县长很会做事,如果我们德平有这种能人干才,何愁德平不富,也不至于一直拖着全省的后腿。
每次去省里开会,我都无脸见人,唉……”庄姓中年人有些羡慕样子,其中又夹着一些失落。
“德平形势复杂,你刚去,什么都才起步,慢慢疏理,相信以你的眼光,会带好这个头的。好了,不说这些挠心事了,钓鱼!钓鱼……”凤姓老者眼睛又瞄向了鱼竿。
“钓鱼!你们钓鱼老子也在钓鱼。”叶凡心里一动,全面观察了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