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
而且,这厮心里暗暗警惕了起来,寻思道:“难道周富德也有牵扯到铜矿里面吗?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事就复杂了。还得谨慎点,这次试探目地达到,没必要再纠缠了。”
于是笑道:“呵呵,既然早就是铜矿基地了,那就没必要再重复搞那名头了,一来浪费,二来也没必要再折腾。
相信铁东书记会继续管理得很好的。最后我想说的就是,桃子基地,毛竹基地、茶叶基地将形成我县的一个特殊经济发展的三角区域,咱们不能再等了,必须在二年内脱去全省倒一的帽子,这个计划,我就叫它——脱帽工程。”
“脱帽工程,叶县长讲得好啊!咱们当官的最怕被脱了帽子,不过,这个全省倒一的帽子不是咱们喜欢的,甚至可以说是套在咱们麻川县全体干部群众头上的一顶耻辱帽子,这顶帽子,咱们非脱不可!”周富德这土霸王一拳擂在桌上,嘭地一声,会议宣告结束。
从今天的周富德这个一把手的情况看,对于小叶县长提出的三个基地,争取脱帽还是非常支持的。
其它常委们自然也不想反对,反正这事儿做成了大家都有好处,而且自己也不用出多大的力。这种不花力气就能光彩面子的事何乐而不去做?
晚上,叶凡交待政府办主任王福学同志组织政府办的工作人员连夜完善三个基地和脱帽工程计划。
夜,已经10点了,麻川这种县城,10点钟街上很难见到几个人了。
叶凡又到了车雪莲家里,搞了几碟小菜,跟方圆一起小喝了起来。
“方圆,上午马云钱那骚包是你下的手吧?”叶凡淡淡的笑着。
“嗯!有点可惜,当初那凳子砸下去时该更狠点,砸断他一条腿看那老小子还怎么嘣嘎,妈的!便宜这老色鬼了。”方圆阴厉地笑道。
“来日方长,有的是机会。那老小子着实可恨,什么时候逮到了机会干脆……”叶凡作了个捋帽子动作“嗯!我会关注他的。听说此人毛病不小,光是那强奸妇女罪就够他下大牢的。不过,有些诡异,他怎么能一直嘣嘎到现在还没进去?”方圆皱起了眉头。
“呵呵……头上那位宠着这骚包,不然,估计早就进去了。”叶凡指了指头上,自然是指周富德了。
“这倒奇怪了,周富德明明晓得那货就那幅德兴,怎么肯让这败家子儿在眼皮子底下晃悠。要是我,早就一腿给他蹬进大牢了,还容得他在外面晃悠?”方圆也有些疑惑不解。
“呵呵,人这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