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出来一中等个儿警察,跟着马云钱聊着直往马回年巷子而去。
“大伯,这老宅子有什么看头,只不过房子大了一些,几个石头疙瘩,里面阴森森的,房主人也不知什么地方去了,好像坟墓一样。干脆咱们到县政府去把叶凡叫出来,叫他安排房间先休息一阵了,从贝叶谷回来,澡都没洗,臭死了。”郭秋天大小姐嘟着个嘴,一脸的不乐意。
“秋天,是不是想那小子了,才分开不过一分儿,晚餐不是他请吗?现在都四点多了,一会儿就到五点了。你这妮子,不会真看上他了吧?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呵呵呵……”郭朴阳一脸的笑眯眯样子,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在墙上摸着。
“大伯,你笑我!我哪瞧得上他,一个土得掉渣的人。大本事没有,尽喜欢吹牛。”在郭秋天小姐嘴里,倒是把叶凡给贬得一文不值了。
“吹牛,不会吧!你看看,人家才20岁出头,就县长了。这次,心气还高得要命,居然夸下海口,要打通江都省,安东省跟咱们南福的通道。了不起啊!大伯那个时候,还在乡下苦干革命呢?”郭朴阳头都没回,直接摇了摇头,显然不同意侄女的看法。
“大伯不会被他收卖了吧,不就搞了一只无刺的鱼,哼!”郭秋天不屑,说道。
“嗯!讲起那‘叫花鱼’,我倒是回味无穷,这小家伙,搞美食一块还真有点手段。”郭朴阳点了点头,斜了郭秋天一眼,指着大厅中那块写着‘浩气长存’的破旧匾额。
笑道:“听说马回年团长的祖上跟马胡子是同一宗的,一个成了土匪头子,一个成了解放军。
当年,要不是马回年熟悉马胡子的情况,估计解放军还得多伤亡五成左右。
唉……这么多年过去了,想想都汗颜啊!马团长都牺牲几十年了,可我们的后代子孙们,却是把他给全忘了。这马回年纪念馆,早就该建了。”郭扑阳心里有些发酸,静静地站在厅堂中央。
“麻痹的!真来了,老子也得动手了。”叶凡往前一窜,一个漂亮的后空翻,脚踩在一堵墙上,两手已经趴在了围墙头上。
正站在大门旁的两个蓝衣人感觉好像有响动,头刚抬起,感觉头一花,顿时软摊在大门一旁。一只大手出现,把两人的姿势摆好。
叶凡这厮还欣赏了一下,颇为满意,哼道:“嗯!有点像是睡觉样子了。”
这个,自然是叶凡使了手段,利用点穴截脉之法戳中了两个蓝衣武警的睡穴,暂时振晕了,估计要睡上一会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