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态度,我看,叶县长,你们县交通局长人选得重新考虑了。我会向粟书记提出建设的,虽说麻川县通局局长人选是由你们县常委会决定的,但我这个地区交通局局长也有建议权嘛!”吴白开那脸一摆,落井下石了。他知道叶凡跟粟一宵不对付,而王汉就是粟一宵的最大走狗,正好拿他开刀了。
不久,粟一宵分别接到贺海纬和吴白开建议电话,那脸,顿时就给气绿了。立即说是考虑考虑,后来一打听到了神女酒楼发生的事,粟一宵一巴掌扇得来告状的王汉差点找不着北了。
老粟破口骂道:“你个混蛋,老子好不容易借雷亮明的手把你给推上了县交通局局长一们,你倒好,一顿饭就把帽子给丢了。”
“不……不会这么严重吧,不就吃了顿饭,我当时也喝醉了。再说,他们有什么权利叫我反省。”王汉还有些不服气,摸着自己那有些痛的脸颊。
“你个猪脑子是不是?到时贺海纬到地区常委会上那今天的事一提,吴白开又在一旁起哄,你还有什么脸子继续坐在麻川县交通局长宝座上。
我跟你说过,天墙公路指挥部的级别很高,你不要认为叶凡一个破组长有什么了不起,你难道没长眼?贺海纬堂堂的地委副书记在工作组里只是一个常务副组长吗?
庄世城堂堂的地委一把手也只不过是‘协调德平组’的组长,王专员还只捞了个副组长,论在天墙公路指挥部中的权力,还不如叶凡大。
天墙公路是咱们省重点工作,交通部立过项目的三省通途。谁敢去犯天墙公路,那就跟找死也差不多。
你倒好,张口一个破组长,闭口一个破组。叶凡领导的征地组成了破组,那天墙公路指挥部不成瞎指挥了。
你好好想想,那话要是传到齐振涛、秦副省长耳里,你小子就等着倒大霉吧,先停职反省,深刻反省。至于官帽子,先凉凉看再说。”粟一宵黑着个脸喝叱道。
“粟书记,真那么可怕吗?”王汉一脸的可怜相,身上的酒劲全化成了冷汗。
“你说呢。实话跟你说,秦副省长可是惹不得的,也许齐振涛不会拿你怎么样,但秦淮北惹着了你绝对倒大霉。”粟一宵说道。
“这个我有些不明白,齐振涛可是省委副书记,秦淮北不过一个不带常的副省长,虽说在不带常的副省长里他处于第一位,但还没咱们家乔老爷子厉害。”王汉有些不服气。
“说你笨你还不是一点点笨,你也知道秦副省长在副省长里排第一,而我舅舅乔副省长只排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