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则是监督者。
而在军委那头又常常受到那些委员们的责备,说是没为军委那边出多少力,快被特勤收买了当草头墙什么的,顾全难啊,两头不是人。
“算啦,我知道你也难,二个亿就二个亿了,真他娘的晦气,白白去了二个亿,一群周拔皮。”镇东海骂出声来了。
“不过,叶小子说是那笔钱他有份头的,请求分他一点。当然,他不是塞个人腰包,而是叫我们转一笔到公安部,由公安部直接下拔到鱼桐市公安局去。”顾全淡淡笑道,彼为兴载乐祸样子。
“他塞个人腰包我倒想给他塞,要一千万我都给。不过,给鱼桐市公安局,这个没必要。鱼桐市很富的,财政一块并不缺钱,干嘛到咱们特勤来捞世界,这小子,也是个吃里扒外的主,哼!”镇东海差点气结了,没好气哼道。
“真不给,那就算啦,我跟他说说。”顾全淡淡笑道,知道镇东海只是说说。
“算啦,给一千万吧,这小子,吃里扒外的真是气人。转到公安部后叫他们直接拔到鱼桐市公安局,不要经过省里和市财政局,免得又给人刮地皮一样刮走几成,这种风气要不得。”镇东海肉痛的抽了抽嘴角,无奈的摆了摆手。
“这个,层层刮地皮,这是一种潜规则,咱们即便是特勤也不能乱了这规矩。
没地皮刮上级怕不得喝西北风了,呵呵,古代户部拔下一万两银子,到河道衙门给刮走了一半。
再到省,到府,到县里时一万两就剩下一千两了。最后到河堤上,估摸着有五百两就算不错了,呵呵,现在,好多了,情有可原啊!”顾全倒是彼为理解这种现像。
“唉,层层盘剥,上头没钱,也只能这样子做了。”镇东海叹了口气。
看了顾全一眼,又笑了,说道:“听说杜峰表现不错,分了近30个亿,杜子月雷厉风行,在病床上交待人立即划分公司产权。我估摸着那小子应该不止得40个亿吧。”
“那当然,杜子月瓜分的钱都是明面上看得见的,这么一分下来,他至少藏了20个亿。
所以,算来算去的,他还是占了大头。对于这一点,杜峰和杜举文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账面上就那个样子,要不是咱们盯得紧,估摸着杜子月还会耍手腕的。
不过,杜峰好像也很满足了,听说他拿出了5个亿表达谢意,直接把支票交到叶凡手中。
而且,慎重交待,说是5个亿里头三个亿专门给叶凡的。剩下二个亿由叶凡分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