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东西!”啪地一声,桌子被凤凌空重重地拍了一掌,桌上茶杯全弹了起来跌落在地,嚓地一声全碎成了花儿。
凤九飞脖颈一缩,不敢再吭声了。自己这个父亲平时都没空管自己,花天酒地任自己玩。不过,真认真起来时可是相当令人怵的。
“打残,你能打残几个人。我不早交待过你们了。即便叶凡是一个普通人,咱们绝不往他身上招呼。要招呼他还不容易,不用咱们动手,全借外力。当官的最重什么?”风凌空冷冷哼道。
“当然是帽子了?”风九飞倒是呶了呶嘴,答道。
“这点你讲对了,就是头上那帽子最重要了。假如咱们弄得叶凡丢了帽子,他自个儿就泄气了。这个,比打残他更残酷。”凤凌空冷冷哼道。
“哥,什么时候动手?”凤弘德一脸凝重,问道。
“先别急,等鱼上钩了再讲。而且,咱们这段时间要花大力气先让海东闹腾起来才行。闹得叶凡焦头烂额之时就差不多了。”凤凌空淡淡哼道。
“师傅,叶凡回到海东了。”这时,李纯棉道长匆匆跑进了师傅李秋山的卧房。
“有没发现什么异状?”李秋山淡淡问道。
“没有,好生生的,走路稳当,不像受过伤似的。”李纯棉有些疑惑不解讲道。
“估计那位丝绸高人有特效药,给叶凡治好了伤。不过,这段时间得注意着叶凡。
咱们阴了他,他会善罢罢休,我想不会。如果这段时间没事的话,那就说明,那位丝绸高人也怕咱们青城派的名声。
所以,干脆不敢露面。估计是跟叶凡的长辈有些交情。所以,伸手救了他。只是帮他治好伤而不会替他找回场子的。”李秋山若有所思样子,淡淡讲道。
“我也纳闷,按理讲这小子吃了这么大的亏,应该怒气冲冲奔咱们青城山而来了。
怪的是,他居然回到单位上班去了。好像没事人似的。即然他练过几手,估计他也晓得咱们青城派的威名。
所以,吃了亏也只能忍了。不然还想怎么样?难道还想再受一次伤。
而且,咱们是公平决斗,他自己也难以启齿。不过,如果下次再敢来惹事,就不是受伤这么简单了。”李纯棉脸上闪过一丝阴辣。
“得饶人处且饶人,纯棉。别把人给打死了。一来,弄出刑事案件来也麻烦。
二来,主要是他的身份特殊。一个地级市市长失踪或死了,那公安部还不得出动高手下来调查。